話說,阿秀離開陳淵這里后,立刻去找任之行了。
任之行此刻正在書房寫字,還未睡下,見到阿秀敲門進來,意外道:“阿秀,你怎么來了?師尊沒看上你?”
阿秀是他從小收養的孤兒,養大后,專門招待貴賓用的。
類似阿秀這樣的少女,他手下還有很多,不過阿秀最為漂亮,他一直舍不得拋出去,今天為了巴結陳淵,才下此血本。
他原以為,陳淵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見到阿秀這樣清純秀麗到極致的尤物,一刻都按捺不住,馬上快活。
誰想,阿秀剛進去沒幾分鐘就跑出來了,難道師尊眼光太高了?
任之行心中轉著各種念頭的時候,只聽阿秀道:“老爺,陳大師他……好像不喜歡女人?!?/p>
“嗯?”任之行一愣,沒明白阿秀話語的意思。
阿秀躊躇道:“我猜,陳大師可能喜歡男人……”
“啥?”任之行聽到這話,手一哆嗦,上好的毛筆掉在了地上。
阿秀乖巧的上前幫任之行拾起毛筆,說道:“老爺,要不,找個美男給陳大師送去吧?”
任之行干咳道:“這個……不太好吧?”
萬一師尊不喜歡男人,那豈不是尷尬了。
會弄巧成拙的。
“老爺,我覺得可以派人試試,要是情況不對,馬上撤出來?!卑⑿阍谝慌猿鲋饕獾馈?/p>
任之行沉吟良久,最終一拍大腿,道:“試試就試試!”
所謂富貴險中求,巴結人也是要承擔風險的。
他也不需要去外面找,吩咐下人,分分鐘就能送一個過來。
……
陳淵趕走阿秀后,也就不在想男女之事,排除掉腦海所有雜念后,繼續閉目修煉。
跟長生大道比起來,女人真的不值一提。
只有修煉,才能使陳淵渾身血液沸騰。
為了修煉,陳淵可以舍棄一切。
“嘎吱!”
時間不長,房門又被人輕輕推開了。
“難道阿秀去而復返?”
陳淵這次直接睜開眼,只見一個面如冠玉,長得相當俊美的小男生,悄悄摸摸走了進來。
這個小男生見到陳淵光著膀子,端坐在床上,眸光囧囧的盯著他,不由縮了縮脖子。
“走錯房了?”陳淵好奇問道。
“沒……沒有。”小男生低著頭,盯著腳尖,慢慢往陳淵挪去。
“那你是啥意思?”陳淵納悶道。
“你……你……你猜?!毙∧猩o張的說話都結巴了。
陳淵翻一個白眼,“難道,你是來打劫的?”
他隨口胡扯一句。
“不……不是。”
“那你來干嘛的?”陳淵道:“難不成,是來找我下象棋的?”
“也不是。”
“我很忙,趕緊說出你的來意,不然丟你出去?!标悳Y失去了耐心,恫嚇道。
這個小男生看上去比他還小兩歲,深更半夜,偷偷摸摸溜進他房里,準沒好事。
“我……我來陪你玩的,別趕我走?!毙∧猩行┡铝?,哭喪著臉道。
“陪我玩?”陳淵道:“都十二點了,你怎么還不睡覺?再說你能陪我玩啥?”
“我……我睡不著!我……啥都可以陪你玩。”小男生終于湊近陳淵,慢慢鎮定下來。
“哦,是么?”陳淵來了一絲興趣,“既然你啥都可以跟我玩,那我們來吧……”
“好……的!!”
小男生臉上陡然間失去血色,咬牙吐出這兩個字,然后慢吞吞脫起衣服來。
“喂,少年,你在哥面前脫成光溜溜的,是想干啥?”陳淵眼神古怪的看著面前這小男生。
雖然你長得很俊美,但也沒必要在哥面前,展示你那完美的身材吧?
很打擊人的兄弟。
他因為從小營養不良的緣故,身材比同齡人瘦小很多,所以對身材很棒的男生有些羨慕嫉妒恨。
小男生一言不發,把衣服脫光后。
然后下定某種決心似得,大聲道:“來吧!我要是害怕就是小狗!”
陳淵嘿嘿一笑,道:“放心,我不會過于蹂躪你的?!?/p>
說罷,跑下床,從電視柜下摸出一副象棋。
“哈哈,哥有幾個星期沒跟人對弈過了,來,我們殺到天亮?!?/p>
陳淵說著,把棋盤在床上鋪開,紅黑子一個個擺放上去。
這個時候,小男生已經懵了。
陳大師這是要干啥?
怎么不按套路出牌?。?/p>
“對了,你叫什么名字?”陳淵擺放好雙方棋子后,問道。
“阿兵。”小男生呆呆的說道。
看到阿兵一副呆頭呆腦的樣子,陳淵給了他一巴掌,道:“下棋專心點,我可是象棋高手,曾經拿過學校第一的?!?/p>
阿兵目光一閃,似乎被一巴掌拍醒了,高聲道:“好,來吧!我下棋也很厲害的……”
最終,漫漫長夜,阿兵陪著陳淵下起象棋來。
……
卻說,姜斌回到家中,見到自己女兒還在客廳玩手機沒睡,便道:“蘭馨,你以后和陳淵多接觸接觸?!?/p>
姜蘭馨一愣,女兒家都是很敏感的,父親的意思,她自然秒懂,只是令她極為不解。
父親不是很討厭陳淵么?怎么讓我和他多接觸?
“爸爸,為什么?”姜蘭馨緊接著問道。
“呵呵,陳淵這家伙,現在不一般咯。”姜斌留下這意味深長的一句話,便回房休息去了。
只留下一頭霧水的姜蘭馨,獨自在客廳發呆。
“為什么父親突然對陳淵態度大改?陳淵到底做了什么,令父親瞧上他了?”姜蘭馨想了一夜,都沒想通。
……
第二天,臺風一早就停了。
既然臺風過去,自然工廠開工,娛樂場所開業,學校上課。
陳淵下了一夜象棋,卻還是精神抖擻,看到手機上學校發來恢復上課的通知短信,洗把臉,準備去學校。
下了樓,任之行已經在客廳等候了。
“師尊,早?!比沃泄硇辛艘欢Y,顯得非常有禮貌。
只是面色……有些古怪。
陳淵一擺手,道:“小行,大家都是自己人,隨便點。你這樣恭敬,我很不自在?!?/p>
“明白了,師尊?!比沃姓f著,把陳淵請到偏廳吃早餐。
幾米長的餐桌,此刻擺放滿了精美的食物,令陳淵食指大動。
“哈哈,都好香啊。”陳淵心情十分暢快,一屁股坐下,就風卷殘云般吃起來。
任之行微微笑著,侍立一旁,仿佛一個仆人。
等陳淵吃飽喝足,微笑道:“師尊,昨晚那男孩兒陪得您還滿意么?”
陳淵用餐巾紙擦著嘴巴,聞言道:“你說阿兵啊,挺好一孩子,就是怪了點?!?/p>
“哪里怪?”任之行面色一沉。
“這小子哪里都好,棋術也不錯,就是喜歡在外人面前裸露身體?!标悳Y想起昨夜阿兵那傻小子,見面就把衣服脫盡,吐槽道。
任之行一愣,“這……”
“算了,不說了,我上學去了。”陳淵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
“師尊,我陪您去上學吧?!比沃袕澲C著臉笑道。
陳淵聽到這話,摸摸鼻子,苦笑道:“你陪我去上學,那像什么樣子?。”
任之行道:“那我讓阿秀和阿兵,陪您去上學吧,沒兩個隨從,會辱沒了您的身份?!?/p>
“不好吧?”陳淵道:“會不會顯得太高調?”
“不會,師尊您可是武道宗師,出行帶一兩個傭人在身邊伺候,是很正常的?!?/p>
“那行吧?!标悳Y無所謂的點頭同意。
隨后,任之行派了一輛加長林肯,讓阿秀、阿兵跟隨在旁,把陳淵送去上學了。
阿兵一宿沒睡,精神頭顯然不好,在車上一直打瞌睡。
阿秀看的直咋舌,暗道:“陳大師也忒猛了點吧……果然不愧是武道宗師,一個字,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