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中,昏迷中的羅勒躺在床上,一旁的小二在擦拭著房間。
忽的,羅勒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刻著祥云的天花板,羅勒皺著眉頭悶哼一聲。
“嗨,客官您終于醒了啊?!毙《犚姡瑢⑹种心ú纪缟弦淮?,倒了一杯溫茶遞上。
“呃mmmm。這是哪里?我昏迷多久了?”起身喝了溫茶之后,羅勒的嗓子頓時舒服多了,輕輕問道。
“這里是仙萊客棧,您來時就是昏迷的,到現在已經快一天了?!苯酉虏璞《澭氐?。
“仙萊客棧?這里是什么地方?是誰帶我過來的?”打量了一下周圍,羅勒感受了一下自身,心中疑惑頗多。
“這里是夸父城,帶您來的人有七個,聽其他客官講,那七人中有六位是宗門天驕。”
“夸父城?宗門天驕?”羅勒皺著眉頭,心中對此沒有半點印象。
“那他們人呢?小哥方便帶我去尋他們嗎?”搭住小二手臂,羅勒輕聲要求道。
“這······聽說那七人是去了追日門方向,想來可以在那里找到。”小二拖著抓住自己的手,低眉順眼道。
“可,這追日門可不好進。客官,您可以在此等候一番,想來那些天驕還會回來的。”
“天驕們已經付了很多房費,而且,天驕們也說了,會回來給您換藥的?!?/p>
思索片刻,羅勒微微點頭,放開小二,開口道:“多謝小哥,你先忙吧。不過,勞煩小哥在他們來之前告之我一聲,我好不失了禮節。”
“沒問題,客官您休息,小的先撤了,有事您招呼。”小二自然是一口應下,隨后退出門外,關上房門,離去了。
羅勒現在的身體已經好了大半,只是深一些的傷口在不經意間還會傳來刺痛。
靠在枕頭上,羅勒閉眼假寐時,旁邊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轉頭一看,原來是那只被困得死死的九環長尾熊,羅勒頓時是怒火中燒。
可砍刀不在背包里,羅勒也無可奈何。
正氣得胸腔此起彼伏的時候,羅勒無意間瞟見了在房間有一武器架,自己的砍刀就擺在上面。
咧著嘴,羅勒慢騰騰的爬起,走下床,蹣跚的走向武器架。
一把抓起砍刀,羅勒怒吼著看向地上不能動彈的妖獸。
“吱!??!”
妖獸慘叫一聲,鮮血噴涌而出,打濕了羅勒全身。
隨后,羅勒覺得體內涌出一股力量,羅勒知道這是自己升級了。
還沒等羅勒查看自己的屬性,房間門就被敲響,頻率急促。
“客官!客官?您沒事吧?”原來是小二在門外。
羅勒想要開口,可突然又是一陣虛弱感布滿全身,身子一矮,無力開口。
因為含怒一擊使羅勒的傷口再次崩開,本來好得七七八八的傷勢再次加重。
門外小二見自己幾次呼喚得不到回應,于是也顧不得禮節,直接打開了房門。
看到羅勒渾身是血的跪坐在地上,小二心中頓時一慌,連忙走向前去,扶住羅勒。
“客官,客官!您這是怎么了?怎么弄得渾身是血?”小二將羅勒扶起的同時緊張的問道。
“無礙,只是宰了一只畜生。”羅勒虛弱的擺擺手道。
這羅勒此時臉色蒼白,身上有不斷滴著鮮血,小二也不知道這血到底是妖獸的還是這位客官的,心中總之是一陣惶恐。
那宗門天驕離去前可是說了,要是沒把這位客官照顧好的話,雖不至于沒命,卻也少不了懲戒的。
“您,您這血是,是如何弄的?”
“小弟弟!你這是怎么搞的?”小葵的聲音從房門處響起。
羅勒只覺一陣香氣撲鼻,隨后自己就被雙小手給溫柔的按倒在床。
“嘶~”
身上染血的繃帶被極快的拆開、再次包扎,把羅勒疼得直吸涼氣。
“小二!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讓你好生照顧嗎?就這么照顧的嗎?”挽著山奈的葉芊芊也有些微怒,略帶嚴厲的質問道。
撲通一聲,小二就被嚇得跪倒在地,不斷的磕著響頭,哭著說:“這這這,大人饒命??!這這這,這不是我做的??!我,我,我冤枉的?。 ?/p>
重新包扎好了傷口,不再疼痛,羅勒這才有機會開口:“幾位恩人,這不怪小哥的。這是我自己弄的,你們就別怪他了。”
“謝謝客官,謝謝客官!”小二聽見羅勒的話是跪著轉向羅勒,又咚咚咚的磕起頭來。
“行了行了,既然與你無關就退下吧。別磕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欺負普通人呢?!碧}小莉厭煩著甩甩手,俏生生開口道。
“謝謝,謝謝各位!”小二是哭笑著磕了三個大響頭后便起半身,慌忙退去。
“真是的,這小二膽子怎么這么小啊?!又不會打他。”蘿小莉皺眉氣哼哼的說道。
隨后,蘿小莉抱著小熊走到羅勒面前,好奇的盯著羅勒,問道:“小屁孩,你叫什么名字?來自哪里?”
“我,我叫金不換,來自,來自廣寧鎮。請問諸位恩人的名諱?”羅勒輕輕抱拳回道。
“(ˉ▽ ̄~)切~~小屁孩,還搞得這么老氣橫秋的,和誰學的?你父母嗎?”蘿小莉朝羅勒翻了個白眼道。
“這,我父母的遺體!”羅勒聞聲是雙目一怔,連忙撐起自己就要下床。
只是羅勒又被坐在一旁的小葵給按倒床上,責備的說道:“傷還沒好呢!”
葉芊芊也是開口道:“你就安心休養吧,你父母的遺體已經被我們妥善安排好了,待你傷好,我們就帶你去你父母的墳墓那里?!?/p>
“還有,今晚你得和我們一起去參加一個晚宴,這是我們的師傅特意囑咐的?!?/p>
“至于我們的身份,到了晚上你自然就會知道的,你現在就先休息吧。晚些時候我們再來接你?!?/p>
“小葵,把這妖獸尸體給收拾一下,好歹也有些肉的?!?/p>
葉芊芊說的虎頭蛇尾的,讓羅勒摸不著頭腦。但看這幾位已經離去,羅勒也無可奈何,只能等到晚上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