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愛,我不想陪他玩了,我自從跨入太虛境,這還是第一次動手,連個凝胎境的都收拾不了,別人會怎么看?我還要不要面子了?”
“面子重要還是小命重要?”
“哎……”
蕭騰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強顏歡笑的看著趙奢,
“小兄弟能有如此修為,著實不易,我不想就這樣讓一個彗星般的少年天才毀在我的手里,剩下兩招就罷了吧。”
說罷,生怕趙奢拒絕,趕緊轉身望向主席臺,神態立馬變得傲然,
“恭喜穆掌門了,有子如此,凌霄宮崛起指日可待,蕭某告辭。”
說罷,看都不看趙奢一眼,身形騰空而起,飄向巨艦,走的干脆利落。
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辦法,再繼續打下去,臉就丟盡了。
趙冥看著天空中遠去的九陽學宮船隊,心里暗罵,真是一個比一個不要臉,隨后,轉身離開,他不想再呆在學宮里了。
學員們如迎接英雄般一樣,將趙奢高高的拋向空中。
臺上的學宮首腦們也是偷偷松了口氣,他們當然認為是蕭騰愛才,才放他們一馬。
最高興的莫過于游夜月,因為大家都知道她和趙奢關系匪淺。
最后悔的是吳萌,這么有前途的前未婚夫卻因父親的專斷,而徹底沒戲。
當然,意外之喜的是趙峻,趙奢的表現讓他不服氣也得福氣,有了趙奢堂弟這層光環,以后在學宮,誰敢再給他臉色?
慕星客大手一揮,示意大家安靜,關切的眼神看著趙奢,
“你的傷要不要緊了?這場能趕走九陽學宮,你是最大功臣,去萬寶閣取些靈藥療傷吧,從今天開始,你可以隨意出入萬寶閣,里面的東西隨便拿。”
趙奢當然是表現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拜謝了慕星客。
被一眾學員圍在中間,一個個的臉上盡是艷羨的表情,無形中,他已經成為了整個學院弟子的偶像。
這個想要向他請教功法,那個想要結拜認大哥,還有給他介紹對象的。
游夜月硬是扯開人群,一把拽過趙奢,祭出飛毯,將他帶走了。
女人最容易對有實力的男人動心,游夜月正是情竇初開的年齡,自然也不例外,但她卻有一個過不去的坎,趙奢是自己親姑姑的爐鼎。
等回到了草廬,已經是傍晚了,院中的石桌上,早已有學院仆人放置了幾樣精致小菜。
游夜月今天高興,忍不住拖著趙奢坐下,從自己的乾坤袋里竟掏出一瓶酒來。
“瞧見沒,這酒是整個星云洲最好的佳釀,它是用槐花釀成的,喝起來有一股淡淡的花香。”
“我不想喝酒。”
“不行,這是慶功酒,必須喝,你就偷著樂吧,我姑姑是個酒鬼,這酒若是被她發現,一準被搶,現在嘛,只有咱倆分了。”
說罷,打開壇子,一股淡淡的酒香飄出,也勾起了趙奢的興趣。
兩人就這么就著小菜,分享了那一壇子美酒。
酒足飯飽,
游夜月嬌艷的小臉上掛滿紅暈,大大咧咧的指著趙奢,“你小子長得還算湊合,一副傻乎乎的樣子,怎么就這么讓本姑娘待見呢?”
趙奢頓時無語,為什么都覺得愛笑的人傻呢?
“你從哪看出我傻來了?”
游夜月醉眼朦朧的站起身來,青蔥小指在趙奢臉上一陣指點,
“這里,這里,還有這里,都傻,哈~”
“你這酒量不行啊?”
“誰說的?是你說的嗎?”
游夜月腦袋搖搖晃晃的看著趙奢,腳下一個拌蒜,栽倒在他懷里。
趙奢一愣,低頭看向懷里玉人,酒還真是神奇之物,懷里的游夜月竟然已經睡著了?
流著哈喇子,打著呼嚕,女人喝多了都是這個樣子嗎?
趙奢被逗笑了,一把將她抱進自己草廬中,放在床上,為她蓋上被子,自己則獨自返回院中。
趙冥走了,他感覺到了,之所以選擇暴露自己,本來就是想逼走趙冥。
至于趙冥未來會做什么,自己會適當的將他引導至為他安排的軌道中。
經歷白天的這場風波,自己在學宮里也算樹立了威望,這會為自己將來做事,減少些瑣碎的麻煩。
而蕭騰當然也不會停下他吞并其他學宮的腳步。
趙奢打算找個機會,讓游夜月帶自己到星云洲的首府隕星城看一看,多了解一些眼下的局勢,他才能分析如何去布局。
……
北方,薩丁城。
城堡內,萊比西奧站在沙盤前,神色凝重看的沙盤中的地形布局。
這段時間,只有很少的妖族來侵擾薩丁城,都被他們輕松擊退,而赤月一直都沒有出現。
這讓他感到很奇怪,因為據回來的探子報告,妖族大軍仍然駐扎在英雄谷地。
他們到底想要干什么的?為什么幾個月了,都沒有發動對薩丁城的進攻呢?
身旁是他的副手卡西多,還有暫時接管第一軍團的摩洛根副官戴林,以及大法師米爾頓。
萊比西奧雙手托在沙盤上,沉聲道:“主教大人派出的法師部隊什么時候到?”
卡西多恭敬的回答道:“應該就在這幾天了,不過卻只有五百人,主教大人似乎還是沒有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啊。”
米爾頓插口道:“我給主教大人的去信中,詳細的描述了這里的情形,隊伍里卻只有一百名藍袍大法師,實在是不應該啊。”
萊比西奧看了一眼米爾頓身上的藍袍,見對方神色有些尷尬,轉過臉來,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法師的的級別劃分非常明確,由低到高分別是:學徒,初級法師,法師,大法師,灰袍法師,藍袍法師,紅袍法師,金袍法師,白袍大法師。
法師,牧師,巫師,術士,圣騎士皆歸教廷掌管,也就是四位主教,一位大主教和至高無上的教皇。
大主教派來了的五百人法師隊伍,卻只有可憐的一百位藍袍法師,萊比西奧當然是一肚子氣。
他為圣光騎士團領袖,本身與大主教就是屬于同級,對方卻如此敷衍了事,也讓他動了真怒。
就在這時,一名身穿盔甲的衛士慌慌張張跑了進來,
“領主大人,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