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眉頭微皺,彎腰撿起字條打開來,看著上面的消息,秦風眉頭越皺越深。
紙條上寫著:“秦風,想救你的朋友,就獨自來鳳霞山,面對眼前的美人,時間久了,我可不敢保證有其他事情發生哦!”
秦風臉色一寒,將手上的字條捏成一團,氣勢一放,瞬間便將字條震的粉碎,隨即奪門而出!
“到底是誰?青衣盟?神道盟?趙家?”奔走在路上,秦風思緒急轉,從字體上看,很可能是周芷怡出事了,這兩天,周芷怡一直沒過來,正是出去了。
“不管你是誰,敢動我身邊的人,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死!”秦風面色一狠,陡然加快速度,以他現在的實力,趕去水夜城也只需一個時辰,而那鳳霞山處于水夜城外二十里處,秦風也知道那個地方。
那鳳霞山比較偏僻,周圍二十里內除了水夜城荒無人煙,秦風想不通對方為何會選擇在這個地方。
秦風花了半小時,已經來到了鳳霞山下,這鳳霞山是獨獨的一座大山,周邊一馬平川,看不到半個人影,這鳳霞山方圓不算大,只有幾千米而已!
秦風來到這里之后便收了氣勢,速度也變得緩慢下來,對方既然引他出來,想必也是做了萬全之策,其中必定兇險,但是秦風又不得不出來。
秦風目視前方,緩緩移動,余光卻在四下打量,絲毫不敢大意,這鳳霞山雖小,但是看起來十分邪惡,給人一種極度壓抑的感覺。
秦風很快便進了山中,卻依然沒有發現什么不妥之處,神念外放,靈武境的修為,神念可以覆蓋周邊百米開外。
忽然,秦風的神念感覺百米外有武者的氣息,而且不在少數,在這種深山老林里顯得那么突出。
秦風依然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前行,很快,秦風離那些隱藏在暗中的武者距離不足五十米。
忽然,周邊草叢嘩嘩作響,不大會便從前后左右跳出不少人來,個個手持武器,氣勢外放。
秦風四下掃了一眼,對方至少有二十人,而且修為均在煉氣七重,八重,這個陣勢如果是秦風沒提升修為之前,今日不死也得脫成皮,但是現在嘛!
秦風手掌一翻,靈蛇劍出現。
那二十多人只是將秦風圍住,虎視眈眈的看著,并未有所動作,秦風知道這些人只不過是一些嘍啰,背后肯定還有主使之人。
果然,只是片刻功夫,從秦風正前方百米處走來一個老者,那老者尖嘴猴腮,兩個小眼左右提溜,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那老者背負著雙手,款款而來,似乎信心十足的模樣。
“煉氣二重而已,哼!”秦風看清了對方的修為,暗暗放下了心,不過周芷怡暫時還不知道在何處,他也不敢大意。
“你是趙狗的人?”秦風雙眼微瞇,徑直看著那尖嘴猴腮的老頭。
那老者剛到近前,聽到這么一句,不由一愣,隨即便明白過來,哈哈一笑道:“沒想到你倒是挺講情義,都是個要死的人了,還需要知道嗎?”
秦風冷哼一聲說道:“落到你們手上,我認栽,就如你所說,我都是個要死的人了,你還怕告訴我嗎?”
老者嘿嘿一笑道:“小子牙尖嘴利,我便告訴你,老朽是趙城主的門客,小子,死了別怨我,要怨就怨你喜歡多管閑事!”
秦風裝作忌憚的看了周圍一眼繼續問道:“我的朋友呢?她在哪里?”
老者聞言嗤笑一聲,不屑道:“小子,你不光喜歡多管閑事,而且還重情重義,這乃是武者的大忌,難道你不知道嗎?”
秦風聞言冷冷一笑道:“如你這樣情義是什么都不懂的人來說,重情重義確實是大忌?!?/p>
“小子,你說什么?”老者顯然被秦風說到了痛處,立刻變成一副兇相。
秦風見此一幕,嚇的夠嗆,他倒不是怕了他們,而是如今周芷怡的下落他還沒有打聽出來,倒是不敢再刺激他了。
“我都是要死的人了,還不許我嘴上快活一下嗎?”秦風無奈道。
老者這才漸漸消氣,說道:“看你小子挺上道,那我就讓你看一眼你的相好。”
老者說完,在他身后再次出現一人,這人手上牽著一根如手臂粗的繩子,順著繩子朝后看去,被五花大綁的不是周芷怡是誰?
周芷怡此時面色慘白,跟在后面踉踉蹌蹌的走著,臉上似乎還有淚痕,一頭秀發也微微有些松散。
見此一幕,秦風雙眼血紅,看著老者道:“你對我朋友到底做了什么?”
踉蹌而來的周芷怡聽到聲音,渾身一顫,抬頭就見秦風被團團包圍,不禁淚流滿面,她被抓住,心中一直擔心,卻沒想到真的連累到了秦風。
秦風這一變化,就連老者都不禁眉頭微皺,不過隨即他便搖了搖頭,幾天前,趙城主回來說秦風煉氣七重巔峰,繞是他天賦再強大,今日也不可能逃出他的手掌心,自己以后在城主府的日子必定順風順水。
想到這里,老者也不生氣,反而一臉笑意,道:“這小妮子不是個善茬,差點跑了,我只是封了她的穴道而已!”
聞言,秦風暗暗松了口氣,心疼的看了周芷怡一眼,繼續看著老者說道:“如今我就在這里,你們的目標是我,放了我的朋友怎么樣?”
老者聞言眼珠一轉道:“小子,只要你肯授首,我一定放了她。”
秦風聞言冷哼一聲道:“難道我有這么可怕嗎?連你堂堂的靈武境也畏首畏尾?這要是傳出去的話!”說著秦風故意看了看四周的眾人。
老者聞言臉色有些不好看,顯然他也是這樣覺得,而周芷怡則是拼命搖頭,秦風今日來此,必死無疑,要她一個人走,她還不如陪著秦風一起死。
“哼,小子,諒你也不敢?;?”老者深深的看了秦風一眼,隨后一揮手道:“放了她。”
秦風終于松了口氣,周芷怡安全了,他便可以不顧一切的爆發了,想到此,秦風嘴角泛起一抹淺淺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