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類似于靈異的事情也不能和人說,說了也不會有人信,還不想被當成精神病的應鸞選擇了閉口不談,不過這并不妨礙她回到住處之后去翻了翻她那幾本玄學的書。
“應鸞,你在看些什么呢?”
她的舍友收拾完東西之后瞟了一眼應鸞的桌面,發現她在看一些自己不太明白的東西,愣了一下,然后開玩笑道:“你不會是想要當神棍吧?”
“怎么說話呢。”應鸞不贊同道,“玄學很迷人的。”
“可是你這個時候才開始學,估計要到老了才能看出一點門道來。”
“我也不需要自己看出什么門道,我就是找個答案而已。”
“什么?”
“你說,時間真的會暫停嗎?”
也許是應鸞的語氣過于認真,舍友認真的思考了一番,然后道:“興許有,不過時間要是暫停了,我們也不知道啊——雖然不知道為啥你思考起這種問題來,但這種東西是沒辦法得到答案的把?”
說完后又語重心長的對她講:“少看點小說。”
顯然是將她剛才的問題當成看小說之后的突發奇想了。
應鸞有些哭笑不得,但是又沒辦法解釋,于是只能尷尬的笑了兩下,干巴巴道:“我已經有兩年多沒看過小說了......”
不管怎么說,生活還是要繼續的,應鸞很快就將自己的疑惑拋到了腦袋后面,開始專心的實習,實習可不比在學校里自由,時時刻刻都要認真鉆研和揣摩,也沒有什么時間去想別的,一天到晚腦子里都是大量的注意事項和知識,一些不明所以的事情就占據不了什么地方了。
最近很亂,所以應鸞都是和舍友一起行動,直到有一天舍友找了個男朋友,應鸞摸摸鼻子,非常有眼力的找了個借口提前回去了。
因為她過于外向的性格,導致她和租房四周的人都十分熟悉,實習醫院的人對她也很熟,看著她一個人回去,都忍不住問她她的舍友哪里去了。
“她脫單了,懂吧?”應鸞眨眨眼睛,做出大家都懂的表情,“她需要一些空間,這個時候一個合格的室友就要——嗯哼,你們懂得。”
這個時候大家都了然的點點頭,然后回以善意的笑容。
于是應鸞就自己哼著歌走回去了。
走到半路,突然幾個穿著黑衣服的人將她攔住,應鸞眉頭皺起,警惕的后退了一步,手摸向包里的防身小刀,冷靜道:“你們有什么事情嗎?”
“我們老板想和你談一談。”
領頭的人摘下墨鏡,意外的是個很帥氣的男人,他看了看應鸞的反應,淡淡道:“就現在。”
“你們老板是誰,我可不認識。”應鸞皺眉,“你們恐怕是找錯人了。”
“我們不會找錯人。”
應鸞頓了頓,突然不合時宜的講了一句,“你們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不會找錯人?”
對方愣了一下,“是。”
“那就對了,除非遇到我。”
應鸞淡定的看了對方幾眼,猛地轉身就向著人多的地方跑去。
我可去他的,這擺明了是來綁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