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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前來登臨市執行任務,平谷基地只委托了暴熊狩獵團和裂空狩獵團。
也就是說,除了知情的三方勢力外,其他進化者和勢力并不知道這件事。
所以在遭到襲擊的時候,鐵山想了無數種可能,都沒有想到在背后差點將他們陰死的竟然是靈狐狩獵團的人。
沒錯,當看到山坡上那名站在最前方的中年男子時,他便直接認出了對方。
羅華,專精三星力量型進化者,同樣擔任狩獵團的一名隊長。
此時此刻,雙方勢力之間相隔著七八米距離。
誰也沒有選擇主動出手。
但僅看其人數,明顯是靈狐狩獵團占了優勢,盡管對方十七人中有十人都是學徒級實力。
羅華站在山坡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鐵山。
感受著從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濃濃憤怒,他頓時輕笑著道:“怎么樣?是不是沒想到我們會出現在這里?”
“不過你們命還真是大,之前那兩發火箭彈都引起的喪尸潮都沒把你們吞沒。”
“羅華,我暴熊狩獵團和你靈狐狩獵團井水不犯河水,你這樣做難道不怕挑起兩大狩獵團的沖突嗎?”
鐵山陰沉著臉道。
“引起沖突?”
羅華眼眸中露出一抹嘲諷,豎起右手中指搖著道:“不不不,在這里殺了你們不會有任何人知道的。”
“何況,你們代表平谷基地來這里找尋喪尸首領,我們代表東森基地破壞你們的計劃,這難道不正常嗎?”
“另外,解決你們并破壞任務只是一方面,我們來這里還要再殺一個人!”
說完,他的目光頓時移到了杜嶼身上。
而且隨著羅華的拍手,有特殊波動籠罩方圓百米范圍,頓時間在場所有人的掌機都暫時失去了對外通訊功能。
等鐵山發現這種情況的時候,已經無法將消息傳出去。
他面色難看,怒聲道:“既然你們已經鐵了心要將我們留在這里,總可以讓我們知道是誰告訴你這個消息的吧?”
羅華沒理會鐵山,而是看著杜嶼,臉上帶著贊嘆開口。
“看來你就是杜嶼了,居然敢一口氣殺了我靈狐狩獵團十名隊員,其中還有一名副隊長。”
“不得不說,你膽子真大;若非要維護我靈狐狩獵團臉面,我今日還真想邀請你加入我們。”
“但可惜,你今日……”
噗!噗!
早在鐵山說出山坡上這十七人的身份時,杜嶼便已經沒再報任何商談的希望。
所以這一刻他根本不等羅華將話說完,便趁著對方疏忽大意之際,直接接連使出了兩枚虛空刃。
要殺便殺,哪來那么多廢話!
面色冷漠的杜嶼控制兩枚虛空刃,直接飛入靈狐狩獵團隊伍中,強大的威力瞬間殺死兩名學徒三星進化者。
猩紅鮮血從斷開的脖子處飛濺而出,頓時引起一陣驚呼聲。
趁著靈狐狩獵團成員們慌亂之際,杜嶼更是一不做二不休,控制兩枚虛空刃朝著其中一名專精一星進化者殺去。
但可惜,專精級進化者終究是要比學徒級強得多。
在最后關鍵時刻,這名專精一星級別的進化者以失去一條手臂的代價,堪堪躲過致死攻擊。
旋即便有一名體質型進化者捕捉到引起空間波動的虛空刃,舉起盾牌將其擋了下來。
杜嶼見狀,暗嘆可惜。
而這一刻,羅華也終于從錯愕中回過神來。
他臉上原本帶著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鐵青,如同被打臉了一樣火辣辣的。
“你真是該死啊!”
終于,羅華還是忍不住心中怒火,發出怒喝聲。
然后,他竟直接飛躍而起,半空中手持一把長槍,深藍色的進化之力源源不斷朝長槍中匯聚而起。
當快要落地的那一刻,羅華手中長槍往下一刺,一道完全由進化之力凝聚而出的長槍竟爆射而出。
噗!
長槍刺向杜嶼,速度極快,在空氣中摩擦形成刺耳爆鳴聲。
杜嶼沒有后退,深吸一口氣便要凝聚浮空盾抵擋。
但不等他出手,一面厚實的土墻就出現在他上空,飛射下來的能量長槍與之相撞發出轟隆巨響聲。
同時,不遠處鐵山的聲音跟著傳來。
“杜嶼,這羅華交給我就行,你不用理會其他,先找到屏蔽這四周通訊的設備,將其毀掉再來幫助我們!”
“吳凱,你們四人盡量拖住靈狐狩獵團其他人!”
當杜嶼扭頭看去的時候,鐵山已然迎上前去,并使出一枚土刺將剛剛一躍而下的羅華逼得不得不收槍抵擋。
旋即,二人便戰在了一起。
不過鐵山畢竟是一名專精兩星的智力型進化者,再加上覺醒土元素天賦,縱然和羅華有一星差距,也旗鼓相當。
而得到命令的吳凱四人同樣結合在一起,開始抵擋從山坡上沖下來的其他靈狐狩獵團成員。
有蘇倩精神力輔助,四人一時半刻倒也能堅持住。
杜嶼眉頭微皺,凝聚一枚虛空刃頓時將一名沖過來的專精兩星進化者擊退。
不過他并未和對方糾纏,而是直接朝著山坡上沖去。
或許屏蔽四周通訊信號的裝置就安置在那里。
接下來。
因為大部分靈狐狩獵團的人都被鐵山五人牽制,杜嶼又有專精一星進化實力,所以僅幾個呼吸時間就來到坡頂。
往下看去,他瞬間看到了十余米外正有一座疑似雷達的裝置在不斷旋轉。
但同時,這座裝置的旁邊還站著一名身穿皮衣皮褲、身材豐腴的女子,正用通紅憤怒的雙眼死死盯著自己。
若眼神能夠殺人的話,杜嶼恐怕已經被殺死無數次了。
不過當杜嶼看到這名手中拿著長鞭的女子時,面色同樣一沉,眼眸中透露出凝若實質的殺意。
他赫然已經認出對方,正是靈狐狩獵團有“泰迪女郎”之稱的王紅。
對方甚至連衣服都似乎沒換過,穿的和當初杜嶼被抓到地下室時一模一樣,不知道洗過沒有。
不過可惜,泰迪已經被他殺死,只剩個女郎還有什么意思!
十余米外。
王紅死死盯著杜嶼,咬牙切齒道:“該死的小雜|種,你殺了我的小迪,我真是做夢都想殺了你替我小迪報仇!”
“哦?是嗎?”
杜嶼眼眸中寒光閃過,但臉上則露出了笑意:“那看來這仇還真是早該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