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這么一折騰,我睡意全無,側躺著望著焊了鋼筋的窗,咀嚼著剛才的夢。
我的那位近鄰則翻來復去地一晚上沒有消停過——冷啊!
清晨六點,電鈴乍響,囚室里所有犯人都麻利地起床,直挺挺地站著,對著墻上的看守所條例聲情并茂地高聲朗讀,感覺像是回到了學生時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