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是分別了,在天明之后。
他還是拒絕了我,絲毫不留余地。
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死亡。
只是日復一日的想念,盡管我知道,他可能已經死了。
可我還活著,糊糊涂涂的活著。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自那八年過后,張尤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