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后——
不知不覺已經半年的光陰過去了。
房間——
兩個人躺在床上,腳丫子在墻上晃來晃去。
“姐姐,那你以后都不去學校了嗎?”雪兒轉頭看著林詩安疑問道!
“對啊,那個上學太無聊了。雪兒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公司啊?”
雪兒連忙搖頭:“不不不,姐姐,我覺得上學挺好的!嘻嘻嘻……”
“不對啊,雪兒,這種事情你應該比我還討厭的。怎么?你是不是喜歡上現代人了?”林詩安指著雪兒壞笑說,這丫頭這么反常,越來越用功讀書了。
“怎么可能呢!我怎么會喜歡上這里的男子。這里的男子不會武功,而且又嬌滴滴的!”林雪故意把聲音抬高的說到。
“小丫頭片子,你說不說,說不說。”林詩安起身騎在林雪身上,把手伸向林雪的腰間。只見林雪被林詩安繞著癢癢,只喊求饒。
“哈哈哈……好癢。姐姐,別鬧。哈哈哈……我說我說。”林雪最終還是敗給林詩安這個大招。以前在林府的時候林詩安就經常這樣做。因為雪兒經常被欺負了也不會告訴她。
“我就不告訴你!”雪兒說完一頭栽進被子里。
“好你個雪兒,還真是看不出來啊!來到現代學壞了啊!”
“姐姐,你真討厭!不跟你說了,我去睡覺了!”只見雪兒連忙從被窩里爬出來,急急忙忙穿上拖鞋跑出去。
“晚安啊。姐~~”
林詩安盯著雪兒跑出去的背影,感嘆道:“唉……”
“時間還過得真快啊,不知不覺已經來到這里那么久了。也不知道現在林府是什么情況。林詩安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始終一直擔心著林府。”
隨著雪兒剛走不久,就聽見門外傳來敲門聲。
“叩叩叩……”
林詩安慢悠悠的說到:“進來。”
只見鐘離塵慢慢推開門,站在門口看向躺在床上橫七八豎的林詩安:“明天要拍戶外別忘記了。早點起來。”說完鐘離塵便掩門而去。
“這個鐘離塵,都相處這么久了,還這么冷漠。”“唉……”一邊說著一邊往被子里面鉆去。
除了這段時間互相摧殘對方以外,也沒有過多的接觸。
嚷嚷道:“蒼天啊,大地啊。為什么去哪里都要看見那個糞土臉!”
由于昨天晚上偷懶沒有收拾行李,林詩安今天一大早就爬起來了。頂著一臉疲憊準備下樓。
現在已經是入冬季節。早上這個時間天還沒亮。今天起的比往常早,現在整個莊園都是靜悄悄的。
“好困啊~~”林詩安穿著一身休閑裝瞇著眼睛從房間走出來,張嘴打著哈欠嘀咕到。
咚~~~一陣清香的味道傳來,暖暖的胸膛下方有著結實的肌肉。某些人還真看不出來,身材還這么有料。
林詩安抬頭罵道:“喂!糞土!走路長不長眼睛!”真是的一大早就要破壞我的好心情!
“你還要這樣靠我多久?”鐘離塵抬起右手抓著林詩安腦袋一把拎開。“這次拍攝最好別在給我捅婁子。”眼睛瞟著林詩安。
往常戶外拍攝林詩安就想方設法搗亂。一直都給鐘離塵捅婁子。這次去北邊的沿海小鎮,除了攝影和化妝師就沒有帶上其他人了。鐘離塵忽然感覺有點擔心不安。
“切,有什么了不起。你這是歧視我這個兢兢業業為公司付出的員工!”正準備邁步往樓下走去。只感覺自己身后衣領被人拉住。
“你干什么!放開我。”伸出去的腳無奈被彈回。
“哦,忘記告訴你了。其他人昨天都提前過去布置場景了,今天你坐我的車一起過去。”
“有沒有搞錯,我跟你一起去?”跟你這個冰山待上六七個小時還不如直接判我死刑。
“不想跟我一起去也可以。”鐘離塵直接把車鑰匙塞到林詩安手上。
“哎哎哎……別別別……呵呵呵…老板……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林詩安臉上笑嘻嘻的趁機把鑰匙塞回給鐘離塵手上。明明知道我不會開車!這個糞土明擺就是故意的。
鐘離塵得意的看著手里鑰匙一笑。“呵……女人,算你識相!”一手拿起行李一手扯著林詩安下樓去。
從上車到現在,已經過去接近三個小時了。兩個人坐在車上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突然發現平時除了打打鬧鬧以外,兩個人從來沒有這么正經過。突然有點不適應。
“那個糞土……哦不……那個老板。為什么這次選擇在一個小鎮拍攝啊?”在不找點話題我感覺我尷尬癌都要犯了。
鐘離塵被林詩安突如其來問題有些意外。
許久開口:“小時候,我媽媽經常會帶我來這里寫生。”
“哦,這樣啊……那你房間墻上那副畫是你媽媽畫的?”這個家伙難得這么正經回答一個問題。
“嗯。”
“那為什么從來沒見過你媽媽啊?”每天除了公司就是在莊園。只知道他爸爸在市區富人居住,話說怎么從來沒見過他回去?
突然輪胎傳來刺耳的聲音——
磁——
一陣急剎——
“啊——”慌亂之下林詩安大叫伸手搶奪著方向盤。“要撞上了,啊——”
“放手林詩安。別動——”鐘離塵一手護著方向盤一手推開林詩安。
砰——
車子直直撞在路邊的樹上。
林詩安嚇得驚魂未定。急速喘著氣喊到:“鐘離塵,你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差點我們兩個都沒命!”
前往小鎮的路必須要經過海邊大道,旁邊就是懸崖,掉下海里不堪設想。我好不容易從古代那種亂世撿回一條命,差點又要死在這貨手里了,真是氣死我了!
鐘離塵面對林詩安的話語沒有生氣,只是平淡的說一句“對不起。”
“這糞土臉不會是被撞傻了吧?”跟我說對不起?
“算了算了,現在我們該怎么辦?”林詩安無奈的看著正在冒著煙的引擎蓋。
“你先別著急,我先打打電話修理。”鐘離塵淡淡的說到,感覺剛剛那一幕不是發生在他身上一般。
林詩安坐在旁邊的地上看著正在打電話的鐘離塵。為什么提到你母親你這么反常?
鐘離塵走了過來:“那個…修理的……要下午才到的了……”
“現在還不到十點,要下午才到,這荒郊野嶺不得餓死啊!”林詩安不開心哭嚷著。
索性的是兩人并沒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