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剛剛澆花那事,雪兒打算等會在偷偷去一趟太子殿下那里。只見她家小姐正悠哉在園中那處嗑著瓜子。
其實林詩安早已發現雪兒那家伙,老是鬼鬼祟祟的望著這邊瞄,自己只好當做沒看見,她倒是想看看雪兒想做什么。
見雪兒進了里屋,林詩安又輕手輕腳偷偷摸摸走了過去,跑到窗戶前,正準備看看里面的情況,只見雪兒突然從里屋走了出來。
“小姐你這是干嘛呢?”
只見林詩安半蹲在地上,手的姿勢正準備把窗戶紙戳一個洞。嚇得連忙慌張的說:“沒事呢!哈哈哈…我在鍛煉身體,練習蹲馬步呢!”說著手還不停往外推送。
“那小姐你先鍛煉著,我去膳房看看有什么吃的,我安排人給你準備。”
“嚯…嚯…你去吧!你看我練的如何!”嘴里還不停的學著吐氣吸氣。
雪兒見她小姐這般,便沒有在說些什么,往門口走去。
雪兒前腳剛走,林詩安連忙跟了上去。只見雪兒一路往膳房方向走去,直到看見雪兒進了膳房大門,林詩安才轉身離去。
殊不知,在林詩安剛離開,雪兒就連忙走了出來,原來她早已發現小姐跟蹤自己,生怕她知道去找太子殿下不同意,于是乎又調頭往太子殿下廉政殿走去。
淺公公只見雪兒往大殿走來,“雪兒姑娘今日怎么到此處來了,可是發生了何事?”
“我前幾日差人向殿下請示御醫,可是遲遲不見御醫前來,所有想親自來看看?!?/p>
“原來是如此,不過前幾日并沒有浮沉殿的人來過,你是不是記錯了?”
雪兒心想,我明明記得,我是叫了前殿的茉莉來傳話給殿下,難道茉莉是忘記此事了嗎?于是又對著淺公公說到:“那定是我記錯了,麻煩淺公公幫我稟明一下殿下,我家小姐身體不適,我就先告辭了!”
“雪兒姑娘放心,我這就去跟殿下稟明,你且回去好生照顧好林側妃。”
“是,雪兒在此謝過公公!”
鐘離塵早在殿內聽見淺公公和雪兒的對話,于是雪兒前腳一走,他就出來了。
對著背對著他的淺公公說到:“去把陳老叫來,隨我一處去浮沉殿。”
突然出現聲音,沒把淺公公嚇到:“殿下明明很關心林側妃,為何總是裝作若無其事一般?!?/p>
“我看你最近是太閑了,是不是想去外面歷練一番了?!?/p>
“小的這就去叫陳老。”只見淺公公小聲嘀咕了句:“還以為這個大魔頭有點改變,還不如一如既往?!?/p>
只見鐘離塵聽見不免苦笑了一番,話說回來,我真有如此可怕嗎?既然能讓淺公公出來此言。搖了搖頭回屋等待陳老的到來。
“鐘離塵!”忽然一聲傳來。
只見鐘離塵停頓了一下手中的筆,以為自己幻聽了,除了那浮沉殿那個人,誰還敢如此直呼他的名諱。于是繼續手中的毛筆!
“鐘離塵!”只見又傳來一聲,此時他清楚的聽清門外傳來的聲音,正是林詩安那女人的聲音。不是說身體不適嗎?為何還要到處亂跑?
“喂!我說鐘離塵,你明明就在這里,為何叫你還不理人!”
鐘離塵抬眼望向林詩安,只見這個女人站姿威風,絲毫沒有任何不適的地方?!芭??我可是你夫君,堂堂的太子殿下,鐘離塵的名諱也是你叫喚的嗎?”
“切,我們那里的人都是直呼名字的,誰還會叫夫君!”林詩安嘴里順口的說出這話,此話剛出,連她自己都好奇為何會這么說。
“你們那里的人?你們那里的人不都是我鐘離的天下嗎?你此話是何意?”只見鐘離塵有些生氣的把筆放下。
此刻鐘離塵滿臉沉思,渾身散發出一幅威逼的感覺,林詩安不免有些慫包的說到:“我們那里的人不就都是你們鐘離的天下啊!”聲音不免有些結巴說到。
“那我怎么沒聽說你們那里人不喊夫君呢?”只見鐘離塵走到林詩安面前,勾起她的下巴,輕輕的湊到她耳邊說:“那你告訴我,你們那里成親后都是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