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室冰冷潮濕,身體無一不痛的纖墨,盼著墜入昏迷,卻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她實在想敞開嗓子大罵幾聲,嗓子卻火燒般無法發聲。
“丫頭,你醒了?”男聲繼續關切道。
纖墨無法張口,只能勉強點了下頭。
喚醒纖墨的是隔壁方臉寬額的中年男子。纖墨所在,乃大牢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