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宴回來,纖墨雖日日仍去藥房。然而上至新上任藥房管事,下至尋常藥師,對她皆是格外禮讓。如今藥房仿若成了她的書房,再無誰支使她做任何事。
臉皮頗厚的纖墨雖樂得自在,卻偶爾亦覺無趣。她開始后悔送禮與前管事講和,如今連個尋釁滋事的樂子都沒有。
這日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