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臺的管理人員還沒搞清狀況,也不敢亂來,只能縮在辦公室里,不敢出來。
張北野站在直升機上,向大家揮手,頓時人潮涌動,紛紛擠過來。
展示神跡的時候到了,他從高空一躍而下,落在空地上,舉著150億年的時間存儲器,慢慢走向人群。
“北野戰(zhàn)神……北野戰(zhàn)神……”
“砰……”
人群中一聲槍響,張北野潛意識用雙手護住腦袋,子彈打中他的手臂,撞到骨頭,只是傷及皮肉。
他看著殺手,撞翻人群,將他提出來,扔到空地處,當著殺手的面,將子彈摳出來,殺手都嚇傻了。
其實他也很痛啊,但現(xiàn)在很關鍵。
“沒有人……沒有人,能殺死神。”張北野舉著血淋淋的子彈頭大聲說道。
頓時上千號人沖上去,用石頭將殺手活活砸死,最后成了一座血淋淋的石山。
“神跡……”
“神跡啊……”
“他是不死戰(zhàn)神……”
瑞秋剛才被嚇得小心肝砰砰直跳,沖過去看了看張北野,原來真的沒事。
“你怎么……”她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早就跟你說過,要相信我。”張北野淡定地笑道。
這一個淡定的笑容,給了瑞秋極大的安全感,她突然被推上總統(tǒng)之位,若沒有靠山,是做不長久的,還隨時有性命之憂。
“嗯……。”她回道。
“這座殺手之墓不要挪走,就豎在這里,圍起來立個紀念碑,寫上今天發(fā)生的事,這樣以后就沒人敢刺殺你了。”張北野說。
“好,我記住了。”
張北野走過人群,他們紛紛讓出一條通道,很多人哭了,恨不得跪下來磕頭,感激之情難以言表,上帝信仰早就沒了,原來神并沒有忘記這些生命被剝奪的窮人們。
張北野舉著他血淋淋的手,手里拿著150億年生命值,朝大家揮舞著。
電視臺的管理人員自然也知道他來了,連忙下樓迎接。
“張先生,直播已經準備好了,請你先去醫(yī)護室療傷。”
“不礙事,先直播再說。”
“這是張先生為民眾受的傷,必須要讓大家看到。”瑞秋說。
張北野投以贊許的眼神,這種話他當然不好說出口,但瑞秋配合得好。
之后瑞秋一邊化妝,一邊復習她起草的過渡性法案,西爾維婭也進入了狀態(tài),在金融方面提供了不少意見。
電視臺的大屏幕里,彈出主持人畫面。
“世界電視臺將于半小時后直播張先生講話,任命新任世界總統(tǒng),任命新任時間銀行總行長,任命治安局總局長,并且頒布過渡性法案,請大家在電視機前不要離開。”
守在樓下的人們議論紛紛,廣場上已經聚集上百萬人。
“張先生自己不做總統(tǒng)嗎?”
“他是神,當然不能處理瑣碎的事情。”
“什么是治安局啊?”
“應該就是時間守護局改編的吧,否則社會治安誰來保護?時間劫匪也得打擊啊。”
“這個名字好,說明張先生真的要改變這個世界。”
“當然了,你沒聽到過渡性法案嗎?以前我們窮人哪有法律可言?”
接著電視臺上便開始新聞預熱,內容是一百年前,瑞秋和第十任世界總統(tǒng)被刺殺的新聞,只插播了幾張照片,以前的視頻都被銷毀了。
很多窮人并不能活那么久,這件事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一百年前瑞秋的家族就開始在為窮人戰(zhàn)斗。
張北野用紗布貼著傷口,坐在化妝室外抽煙。
這時候門開了,瑞秋穿著一襲紅裙,頭發(fā)也盤了起來,典雅高貴的氣質,修長的身材,頓時容光煥發(fā)。
張北野都傻眼了。
西爾維婭則穿著黑色小西裝,白色打底衫,她本就乳量驚人,這種裝扮有一種高冷的性感。
“好看嗎?”
兩個女人同時問。
“非常美,快點吧。”
張北野說完,走到直播間,剛準備開始演講,現(xiàn)任總統(tǒng)便風風火火地跑過來了,滿頭大汗,十分狼狽,一點都沒有貴族的樣子。
瑞秋將早已準備好的說辭遞給他,他連忙點點頭,進了直播間,大概內容就是講了薩拉斯家族如何被刺殺,刺殺的有哪些家族參與,接著便是辭職,并且任勞任怨地支持新總統(tǒng)工作。
樓下有很多人吵鬧著要將他槍斃,直到張北野出現(xiàn)在鏡頭跟前,才平息下來。
他耳機里不斷有人在匯報收視率。
“已經達到95%,有九億五千萬人在看。”
“拔掉電話線,太吵了。”
電視臺的電話幾乎被打爆了。
張北野將血淋淋的手臂放在桌子上,展示給大家看,宣布了新的任命。
“無論法案現(xiàn)在是不是足夠公平,你們是不是有意見,但相比過去,我們有很大的進步,至少你們不會擔心明天就會突然暴斃,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讓大家有工作,有飯吃,所以請大家配合新總統(tǒng)的工作。”
張北野說道這里,盯著攝像頭說道:“我將看著大家的一舉一動。”
說完他啟動天擇系統(tǒng),退出了這個世界,回到現(xiàn)實世界的郵輪上,看了看米國太空軍發(fā)來的最新視頻,黑暗行星在快速膨脹,還有七天到達地球,預計到時候可能會將地球全部吞噬,時間還來得及。
接著他又給爸媽發(fā)了一個自拍視頻,告訴他們自己很好,去國外出差,所以接電話不方便什么的。
不止是直播現(xiàn)場,全世界電視機跟前的所有人都傻眼了。
電視臺樓下百萬群眾干瞪眼,死靜一片。
為什么突然消失了?
這不是神,又是什么?
神一定是在天上看著我們。
瑞秋和西爾維婭頓時慌了神,沒有張北野做后臺,她們怎么辦?
“西爾維婭,他去哪兒了?”瑞秋問。
她本來就很緊張,若是從前,面對這種演講,她是很擅長的,畢竟幫助父親打理總統(tǒng)府的事務,后來她在窮人區(qū)呆了一百年,那種自信的感覺早就不存在了。
“不知道啊,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他從來沒這樣。”西爾維婭說,沖進直播室,摸了摸座椅,上面還是熱乎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