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研回到了會場,沒一會兒,金言久找到了元研。
金言久努力控制自己想要暴走的情緒,對元研說道:“大巨星,你跑哪里去了?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嗎?”不過,元研怎么一副要死不死的樣子,他還沒說什么呢。
元研一臉生無可戀地說道:“久哥,我們現在就回去吧。”他要離開這個傷心地。
金言久本來就是要帶元研回去的,說道:“好,那我們現在走吧。”
在車上氣氛了很沉悶,金言久在猜測元研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正當金言久在猜測的時候,元研突然開口道:“久哥,我心情不好,剛剛失戀了,哦不,是還沒開始就結束了。”怎么感覺很心酸啊。
金言久驚恐道:“元研,你不要開這種玩笑,一點都不好笑,不對,你什么時候有喜歡的人了?”
元研:“……”久哥,你一點都不關心我。
“我沒有開玩笑,我是真的被甩了,你把我送到最近的酒吧,我要買醉。”元研說道。
金言久聽到后更加驚恐了,說道:“元大少爺,你想讓我死嗎?你明天還要趕通告,明天老板找我要人,我怎么交待啊?”
元研:“你把通告都推了吧,明天我要請一天假。”
金言久要被氣死了,說道:“元大少爺,你當公司是你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啊。明天你不來,那我就要走人了。”
元研傷心地說道:“久哥,我剛被甩了,沒有心情去工作,就算去了,我也會搞砸了。”
金言久只好厚著臉皮向老板請假,理由是“元研生病了,只能躺在床上。”
“你滿意了吧?”金言久打完電話,沒好氣地說道。
元研:“我現在要去酒吧。”
金言久要氣死了,說道:“你不要得寸進尺,給我好好待在宿舍,不要出去惹麻煩。”
元研說道:“不,我就要喝酒,我現在只想喝酒。”
金言久覺得經紀人真不是人當的,妥協道:“好,我們各退一步,我可以讓你喝酒,不過只能在宿舍喝,不能給狗仔隊抓住絲毫機會。”
元研爽快地答應了,說道:“可以。”反正在哪里都一樣。
就這樣,金言久把酒買回去給元研。
接下來的場景,你們是可以想象得到的,元研醉得跟爛泥一樣,還一邊喊著:“為什么不喜歡我,我哪里不好了,為什么要跟那個人一樣。”
這還是金言久第一次看到元研那么失態,哦不,應該還有一次。自從他做了元研的經紀人,講良心話,確實很不錯,平時元研也很安份,不會惹大麻煩,但小麻煩從不間斷。元研挺好的,只是有時候會讓他有一點不順心。
元研感覺自己越喝越清醒,本來想要忘了莫雨軒,但她的身影變得更加清晰了,哦,他還想起了另一個人,那個人也曾經那么狠心地離他而去,到現在,他還記得那時候的場景。
“唉,真的是。”金言久無奈地把元研搬上床,然后幫他收抬了一下才離開了。
在金言久離開后,元研也睡得很死,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