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青龍突然召集白虎,玄武,朱雀和陸承淵在議事堂。
“出了什么事嗎?”性格率直的白虎問道。
“嗯,得到情報,有人看到蘭五郎在京城外五里的財合客棧出現了。”
“他不是一直都在江南嗎,怎么會來了京城?”玄武有些狐疑的問道。
“那還用問,怕是又盯上了誰家的姑娘了。”白虎大大咧咧的喊道。
“不管他來是要干什么,之前我們找不到他的行蹤,現在既然主動送上門來了,那就一定要拿下他。”
“嗯,現在就去嗎?”朱雀點了點頭問道。
“白虎,朱雀你倆帶人去把他給我抓回來,朱雀你帶隊,到時候探子會跟你接頭。承淵你也一起跟著去看看吧。”青龍安排道。
“嗯,不過我想問一下,這個蘭五郎是什么人?”陸承淵聽見自己也要去,便張嘴問了一句。
“他你都沒聽說過?”白虎有些不解的說道。
陸承淵有些尷尬的搖了搖頭。
“蘭五郎是個采花大盜。”青龍對著陸承淵說道。此人原本師出名門,可是卻因練習旁門左道的功夫,欲望隨著功力與日俱增,需采陰補陽方可緩解,無奈輕功了得,又擅長配制迷藥,多年來奸淫了近百名女子卻始終抓不到。
陸承淵聽完之后,點了點頭,沒再說什么。三人帶了一二十個六扇門的捕快換了便裝,便急速出了京城。
財合客棧是坐落在京城外三里處的一座小客棧,主要是接待來京趕考的書生和南來北往的客商,平日里人來人往魚龍混雜,為了不引人注目,三人只帶了兩個人喬裝成到京的客商,其他人安排在了客棧四周。
幾人一進客棧門口,便有一個人走上前來,低聲說道:“大人,請跟我來。”
朱雀環視了一圈之后,五人跟著那人上了二樓的一間房里,朱雀,白虎和陸承淵找了個位置坐了下去,其余兩人則是站在門口處。
“人現在何處?”朱雀進屋坐下之后問道。
“在二樓拐角的房間里,從今早入住之后就再也沒出來。”
“確定人還在房間里嗎?”
“確定。屬下查過了,蘭五郎所在的那間房位置處在客棧的山墻,整個房間只有客棧內部有兩扇窗戶,其他的位置并沒有。”
“嗯,好了,你下去吧。”朱雀擺了擺手,將那人退下。
“朱雀,怎么弄?”待那人走后,白虎問道。
“等著吧,等天黑了再動手。”
夜幕漸漸的黑了下來,待到深夜,一行人悄悄的摸到了蘭五郎所在的房間,悄聲的埋伏在樓道里。
朱雀用手指沾了沾唾液,剛抬頭捅破窗戶紙,一把劍從屋內刺了出來,要不是朱雀躲閃及時,恐怕就要把命留在這里了。
朱雀見狀剛喊完“動手”,緊接著兩道人影撞破了窗戶從屋內躍了出來,一個照面兩名六扇門的捕快應聲被砍倒在地,然后兩人一左一右的分開跑了。
“怎么會是兩個人!”
“分頭追!承淵你跟著白虎!”朱雀話音剛落便朝著一個人影追了過去,白虎武功不錯,但是性格大大咧咧的,怕是一個人會吃虧,所以讓陸承淵跟著有個照應。
陸承淵徑直朝著另一個方向追了過去,白虎緊跟其后,只見那道人影出了客棧之后便急速朝著京城逃去。
不一會功夫,陸承淵和白虎便追了上來,看著前面拼命奔逃的人,陸承淵暗想:這蘭五郎的輕功也不過如此啊。陸承淵奮力一躍,踩踏了一棵樹,在空中身形一個反轉落在了那人前面,“還想往哪里跑!”
那人急忙停住腳步,一臉驚恐,掉頭就往身后跑,卻迎面碰上了追上來的白虎,白虎抬腿一腳踹在了那人的胸口上,那人驚叫一聲翻滾在地,白虎上前一腳踏在他的胸膛上,指著他罵道:“奶奶的!還敢跑,累死老子了!”
“你們是什么人?我與你們有什么過節?”那人問道。
“老子是六扇門的人,四大神捕之一,白虎!”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小的并未做什么作奸犯科之事啊。”那人一聽躺在地上求饒道。
“白虎,看來這蘭五郎也沒你們說的那么難抓啊。”陸承淵走上前來笑了一聲說道。
“大人,我不是蘭五郎,你們抓錯人了!”白虎還沒接上陸承淵的話,那人卻急切的說了出來。
“什么?”白虎一聽愣住了,低頭一看,的確不是蘭五郎。
“你是什么人?”白虎有些憤怒道。
“大人,小的乃是東廠的一個檔頭啊。”那人從腰間掏出一塊令牌,上面寫著:東輯事廠。
“你為什么與朝廷通緝的要犯蘭五郎在一起?”
“小的并不認識什么蘭五郎啊。”
“不說實話是吧?”白虎的腳下加了幾分力氣,踩的那人差點斷了氣。
“大人,我說我說。”那人求饒道,白虎緩緩松開了力氣,喊道:“快他娘的說!”
“我是領了上頭的命令來給蘭五郎送封信,信里面寫的什么,小的真的不知啊。”
“此話當真?”
“當真當真,小人的命在您手里,小的哪敢亂說啊。”
白虎聽完緩緩的抬起了腳,提了一腳那人,大喊一聲:“趕緊滾!”
那人大喜起身剛要跑,只覺胸口一痛,一把寒光凜凜的劍刺透了胸膛,出劍的人正是陸承淵。
那人怎么也不會想到最后自己還是會死,而白虎也眼睜睜的看著陸承淵,愣住了。
“即是東廠的人,又跟這般人渣敗類有所來往,必定也不是什么好人,索性殺了倒干凈。”陸承淵把劍收回來,對著白虎說道。
“哈哈,嫉惡如仇,干凈利索,我喜歡!”白虎聽完走上前一拳捶在陸承淵的胸膛上,哈哈大笑道。
“回去吧。”陸承淵也笑了一聲說道。
“你說這蘭五郎身為江湖中人,怎么會跟東廠的人勾結上呢。”兩個人一邊走,白虎一邊問道。
“一丘之貉!”
“啥貉?”白虎是個粗人,他不明白陸承淵話的意思。
“額。。意思就是都不是好人。”陸承淵解釋道。
“哈哈,你這么說我就懂了。”
“不對!”陸承淵突然停住了腳步。
“怎么了?”白虎不明白陸承淵又怎么了。
“這人是東廠的,而朱雀追的那個人就是真的蘭五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