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堇棉嘴邊多了一個酒杯邊緣,堇棉抬眼,對手那雙深諳的眸子。
他靜靜看著她,不聲不響,毫無催促逼迫的意味。
堇棉低下眼來,她看了眼嘴邊的青藍色液體,暗道自己倒霉。
誰不知道,容家瑾少容聿瑾自創了一種酒,酒瓶冰凌,酒水妖冶美麗。
他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