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棣州的大掌忽然移到了她的臉上,撫摸著她上等如羊脂般的嬌肌,又薄涼的笑說,“程火青,自從知道我是陸心錚,你好像就變了。以前你可是戰戰兢兢的,現在你好像……有恃無恐了。”
程火青又瞇了瞇那對大眼睛,然后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說:“以前我戰戰兢兢,是真的把你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