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好人？”許伊染反問道。

徐柏義一臉正義，“我可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小染，我是真心實意對你好的。”

“小染，你根本不知道莫蘭燼是個多么險惡的小人。你以為她捧你做模特，買通了那么多營銷號包裝你推廣你，是真的為你好嗎？”

“你知不知道外頭有多少雙眼睛盯著你，知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已經在準備給你的初夜競價了？！”

“莫蘭燼這么做，不過是為了想給你賣個好價錢而已！”

徐柏義越說越激動，神情憤慨。

許伊染恨不得能夠給徐柏義手上塞兩個拼多多買的話筒。

“說完了嗎？”

“小染，我……”

許伊染后退一步，滿眼警惕戒備看著徐柏義，冷聲道：“你也知道莫姐手腕，再纏著我，她不會放過你的！”

“小染，你怎么不聽勸，我是為了你好啊！”徐柏義說著，伸手想要拽許伊染。

他一開始只是垂涎許伊染的臉，年輕漂亮的臉。

但是現在的許伊染，經過莫蘭燼的包裝之后，變得金光閃閃。

徐柏義更想得到許伊染了。

如果得到了，那么他以后跟人吹噓的資本可就更足了。

“小染，你聽我說，只要你跟了我，你要什么我就給你買什么！”

從前，許伊染要顧著兩家長輩的情面，說話做事總是有許多顧忌。

如今，家破人亡，她孤身一人，光腳不怕穿鞋的。

許伊染再也不想跟徐柏義虛與委蛇什么的了，冷笑一聲道：“徐柏義，你本來就長得夠丑了，拜托不要再做丑化自己的事情了好嗎！”

“小染你胡說什么！”

前面幾回，許伊染雖然也沒有給徐柏義什么好臉色，但是到底沒有當著他的面把話說得這么難聽。

徐柏義有些慌張的同時，又有些慶幸。

幸好他早就派人把莫蘭燼仔仔細細深挖，挖出了一樁她的陳年秘事。

而這件事，關乎陳意家。

“小染，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人心險惡，而你，什么都不懂！”

徐柏義一邊深沉感慨，一邊從公文包里抽出一沓照片遞給許伊染。

這一沓照片，是他花大價錢找人利用最新爬蟲技術搜出來的。

許伊染沒有伸手接，目光平靜看著徐柏義，“你又想做什么幺蛾子？”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媽媽去哪了嗎？”

“你以為她失蹤了是吧，但其實她一直都在江城，只不過她在莫蘭燼的地下室里，她已經成了莫蘭燼的xing奴！”

“胡說！閉上你這張齷齪的臭嘴吧！”許伊染怒不可遏，伸手一巴掌打翻了徐柏義手中的照片。

散落一地的照片，是年輕的陳意家跟年輕的莫蘭燼。

她們少女的身體交纏在一起，臉上神情像是陳釀的百合酒。

許伊染看到陳意家的腳踝上，有一個淡淡的疤痕。

那個疤痕，是陳意家小時候學騎單車摔出來的。

如果是造假，不至于細致到這種地步。

所以，照片，是真的幾率很大。

許伊染移開目光，冷冰冰道：“徐柏義，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少搬弄是非！否則，我許家是什么樣，我就讓你徐家也跟著變成什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