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
杜十娘有些意外,但也沒有反對,點了點頭道,“也好,反正我現在也沒有頭緒,去看看也好。”
“好極了!”
白陸高興的拉著她的手,直接便往外跑去,一輛白色的轎車停在馬路邊,亮瞎了她的眼睛。
白陸拉開車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杜十娘莞爾一笑,頭一低坐在了副駕駛座上,白陸進入駕駛座,發動起車子,很快便到了山頂下。
白陸一直牽著她的手,直到他們登上山頂,遙看著樹木花叢,一排排,翠綠鮮艷,鳥語花香,令人心曠神怡。
白陸呼出一口氣,指著這大片樹林說道,“十娘,你看看從這里往底下看去,是不是一覽無余呢?戲劇其實也是一樣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只有站的高,才能望的遠。”
杜十娘聽完白陸的話,終于恍然大悟,她看著白陸,感激的說道,“謝謝你,白陸。我終于明白了怎么領悟女主的心境了,這一切真是多虧了你,要不是你帶著我來到山頂,我也感悟不到戲劇的真諦!”
白陸笑著說道,“不用謝我,要謝的話你應該謝謝你自己才對。走,跟我到車上去,我要送你一件東西。”
“什么東西?”
杜十娘正訥悶時,白陸已經拉著她走到了轎車后尾箱,從一個小箱子里取出了一件戲服,戲服金光閃閃的,特別亮眼,杜十娘也看的愣住了。
“這戲服是……”
“這個是我母親的戲服,現在送給你,希望你好好的表演,千萬別辜負了我對你的期望才是。”
杜十娘這才明白,白陸的母親也是戲劇行家,捏著戲服,生出了幾分好奇心,眨巴著眼睛問道,“白陸,你的母親也是戲曲家?”
“是的。”
白陸點頭,接著說道,“不瞞你說,我母親本來是國際戲劇大師,因為年邁,這才退了下來,將機會讓給了年輕人。”
“原來是這樣。”
杜十娘頓了頓,她垂眸盯著手里的戲服,感覺和白陸家里人差距很遠,不由得有幾分遲疑。
白陸見她發愣,只是盯著戲服不說話,奇怪的問道,“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對嗎?”
杜十娘反應過來,突然抬起頭,盯著白陸的雙眸,忽然將戲服塞給了他,快速的后退幾步,和他保持著應有的距離,低聲道,“對不起,這件戲服我不能接受!”
“為什么?”
白陸不明白,怎么好好的她會拒絕自已呢?杜十娘卻沒有回答,而是直接打開車門坐在了駕駛座上,一聲不吭的。
白陸低聲嘆了口氣,只好將戲服丟到車上,將她再次送回比賽基地。
杜十娘回去后,刻意的與白陸保持著距離,身份的差別令她想起了前世所發生的事,她不想再發生和李甲一模一樣的故事。
杜十娘不管走到哪里都躲著白陸,令他十分不解,白陸非常生氣,他逮著杜十娘,將她壓到墻角,聲音低沉的說道,“杜十娘!你到底想躲到什么時候?”
杜十娘眼神躲閃著,壓根就不敢去看白陸,聲音低低的,“白陸,以后我們還是好朋友,但是戀人就不必了!”
“什么?”
白陸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這時李剛恰好走過來,看了一眼杜十娘,親密的牽著她的手,討好的說道,“十娘,不是說好了去吃飯的嗎?怎么站在這里?”
李剛還故意挑眉看著白陸,似乎是告訴他杜十娘的心根本不在他那里。
白陸受不了刺激,羞憤的離去。他將車開到山頂,獨自站在山腳沉思著,他實在想不通,杜十娘為什么要這樣做!這是為什么呢?
天空響起一陣悶雷,很快便下起雨來,雨來勢洶洶,直接劈在了白陸的身上,白陸躲閃不及,只是不停的打著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