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十娘關(guān)在臥室里,聽著李甲的話,感覺到了深深的恐懼。
接連幾天,杜十娘不吃不喝,已經(jīng)沒有多少體力了。李甲每天都會站在門外冷嘲熱諷的,令她深受折磨。
白陸出差回來,到處都找不到杜十娘,他通過樓道里的監(jiān)控居然看到了李剛的身影,他不再遲疑,跑到李剛的住處,一腳踢開房門,將睡的正香的李剛從床上擰起來,狠狠的揍了一頓。
“說!杜十娘在哪里?”
“臥……房。”
李剛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白陸顧不上許多,放開李剛,徑直去了臥室,將暈倒過去的杜十娘抱著去了醫(yī)院。
杜十娘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醫(yī)院里,身邊守候著的是白陸,她眨了眨眨眼,想起在李甲臥室所看到的畫,便不寒而栗。
杜十娘立刻推開白陸,喝道,“白陸,你趕緊走吧!以后不要再來了!”
“這是為什么?”
白陸不解的問著,杜十娘轉(zhuǎn)過身,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輕聲道,“沒什么,就當(dāng)你從來沒有認識我,以后我也不會接受任何一個男人!”
“你!”
白陸臉色很不好看,抬了抬手很快便放下了,就在他走出門口時,接到了一個電話,李剛(李甲的化身)因為受不了獄中的環(huán)境,已經(jīng)咬舌自盡了。
白陸轉(zhuǎn)過身,快步跑到杜十娘門外,用力拍了拍房門,叫道,“十娘,十娘,你可以放心了,李剛已經(jīng)自殺死了,再也沒有人會騷擾你了。”
可不管他怎么叫,她就是不開門,也不愿意去見他一面。
白陸無奈,只好開車回去了。
此后的幾天,杜十娘每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沒事參加一些演出,也是其樂融融。
一天演出結(jié)束,杜十娘收到了一封信,信中寫的是白陸不會再見她,希望她好好保重。
杜十娘不知道是何滋味,只是慢慢的合上了信封。
此后,每次她演出的時候,白陸都會躲在角落里聽她的戲,杜十娘并不知道,而且每隔二周都會收到白陸的來信。
杜十娘感動的同時,也開始回信,漸漸的,和白陸的感情也在慢慢的復(fù)蘇。
第二年,杜十娘便收到了國際文化交流節(jié)的邀請函,白陸更是拜托白母送來了她年輕時的戲服,杜十娘有些受寵若驚,連忙接過戲服,朝白母點頭道謝,“謝謝你,阿姨,要你親自跑這一趟?!?/p>
“不用謝我了,這可是白陸讓我送來的,要謝的話,還是去謝謝他吧!”
一番話說的她無地自容,白母真是越看越喜歡,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她握著杜十娘的手,嘆道,“十娘啊,希望你在戲劇界少走一些彎路,可以一路順暢?!?/p>
“謝謝阿姨?!?/p>
杜十娘淺笑著,當(dāng)著白母的面穿上了戲服,真可謂是光彩照人,紛彩奪目。
白母又拉著杜十娘說了會兒話,便退了出去。
交流節(jié)很快便來了,杜十娘站在機場外,老院長及時趕了過來,隨行的還有白母等人。
杜十娘伸長了脖子,卻不見白陸的身影,明顯帶著些失望的神色。
白母卻噗嗤一聲笑出聲來,調(diào)侃著笑道,“快別看了,白陸他可忙了,可是他卻叮囑我可一定要陪著我的未來媳婦去交流會一趟,你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