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真相的序幕》第三話《新人類計劃》

在伊賀忍者村的校長室內，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緊接著近來一個帶著貓頭面具的匿名者向田中先生匯報：“田中先生，在羅莎派出的人爭搶下，被明智和峰兩人借機逃脫了。”

田中露出了一些驚喜的表情：“沒想到他們還有些運氣，盡快找到他們，這兩個人是鬼冢大人的心腹大患一定要鏟除。”

等那位傳話的匿名者走后，田中拿起臺面明智和峰的資料說：“一定要活下去，希望你們可以順利找到段藏大人。”

可是班長他們要想找到段藏談何容易，雖然明智有過目不忘的能力，他曾經在一份資料中見到過段藏的一個基地在北海道的色丹島。可是畢竟他已經引退多年那里很可能早已棄用，在沒有其他辦法亦祇能去碰碰運氣了。

明智說出了自己的計劃，班長點頭同意：“好，那我們去看看，路途遙遠要做好準備。”

明智點點頭：“沒錯，估計一路上還會有機會遇上匿名者，一定要小心行事，最好可以喬裝一下以免容易被認出。”

“嗯是呀，還記得以前在我們三班喬裝術最厲害的就是零了，他要是化妝成女人沒人會懷疑。”

“那是，他的長相清秀，我們九班亦有一個高手。”

班長有些好奇地問：“是誰？”

明智自豪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正是在下！”

與此同時，瑪莎與宮本老師已經擺出了武士決斗的姿態，隨著一陣風吹過，一片樹葉從空中落下，他們二人的決斗似乎一觸即發。

瑪莎突然以極快的速度沖向宮本老師，并用自己的太刀刺了過去。

宮本老師非常淡定地看著瑪莎，在他就快要刺到自己的時候，突然手中的打刀發出了耀眼的電流，漸漸的電流擴散至全身。當瑪莎的太刀擊中宮本老師時，他就像是瞬間幻化成閃電一般消失了。

不過瑪莎憑著自己超乎常人的感官立即找出了宮本老師的位置，他發現老師就在自己的后方，然后一個轉身用手中的太刀使出了升龍斬，差一點就斬到正要發動攻擊的宮本老師。

不過老師亦是經驗豐富，他單手撐地一個翻身躲開了攻擊：“瑪莎你真是進步了，果然很有意思。”

“宮本老師，你請出全力，你并沒有發揮你完全的戰斗力，其實除了零我亦很想與完全爆發力量的你決斗。”說話同時瑪莎在半空向老師發出了半月斬，直接在夜空中形成了無比耀眼的刀光，這股刀光般的氣流直接高速沖向宮本老師。

宮本輕易躲開了瑪莎的半月斬，并說道：“我差點忘了，瑪莎你可以知道對手的戰斗力，不過我覺得對付你并不需要全力。”

就在這時瑪莎突然出現在宮本老師背后：“不要太輕敵，現在的我可不是以前你的學生了。”

瑪莎正要刺向宮本老師時，老師一個轉身用打刀擋住了攻擊，并一腳將瑪莎踢開：“你用太刀根本不適合這種近身攻擊，因為刀太長，如果過于近身就發揮不了太刀的優勢了。”

一邊觀戰的花枝驚訝地說：“不愧是宮本先生，一邊戰斗還好像是在上課一般。”

“花枝妳站在哪邊的，我們是不是要想想方法幫下瑪莎，我可不想任由宮本才藏處置。”一邊的暗月小聲說道。

花枝搖搖頭講：“我覺得瑪莎應該不會想我們插手他與宮本的戰斗。”

瑪莎非常亢奮，連續使出了許多半月斬，一道一道氣流沖向宮本老師，雖然宮本躲開，可是很多樹都被瑪莎的半月斬攔腰斬斷。

宮本老師一邊躲避一邊講：“瑪莎，你這樣會過多消耗體力，并不明智喔。”

瑪莎大聲反駁道：“少說廢話，宮本才藏不要總是說教，快點讓我見識下你真正的實力吧！”

宮本老師的武士刀突然聚集大量電流，然后向瑪莎揮動，霎那間形成了一張電網向瑪莎方向擴散開去。

這時瑪莎已經沒有時間躲避了，就祇能用自己的半月斬對擊，一瞬間引起了巨大的爆炸，到處都彌漫著煙霧完全看不清楚四周的情況。

瑪莎的左手被電流擊傷，但是并沒有生命危險，而且現在的狀況亦對自己比較有利。他在空氣中嗅出了濃濃的煙味，還有一些細微的香草味，這種絕對不是爆炸產生的氣味，應該是宮本老師經常吸煙所殘留的味道。

瑪莎順著氣味緩緩接近，慢慢地見到前方的煙霧里出現了一個身影。他不敢發出聲響，直到確認宮本老師沒有發現自己，出其不意沖了上去。可是沖到宮本老師身邊時，宮本突然一個側身，然后用手抓住了瑪莎攻擊的手臂，另一只手用武士刀攻擊瑪莎，并把刀停在他的咽喉附近。

就在要分出勝負的時候，突然一把鐮刀擊中了宮本老師的肩膀，使得宮本祇能放開瑪莎，用武士刀擋住另外一把正飛向他頭顱的鐮刀。

暗月笑道：“真是殘念啊，竟然沒有擊中。”

宮本老師負傷后捂住肩膀的傷口說：“真是沒想到，暗月你會偷襲我，看來大意了。”

瑪莎對著暗月大喊道：“這是我和宮本才藏的決斗，暗月你竟然來搗亂，看來我要先殺了你。”

暗月看著瑪莎認真的表情辯解：“我們是匿名者不是武士，匿名者怎么可能堂堂正正打贏一個經驗豐富的獵人武士。瑪莎你別開玩笑了，我們就是要靠著偷襲、下毒和群攻來暗殺目標的。”

宮本老師點頭道：“暗月說的對，你們匿名者從訓練開始，就是為了暗殺目標的，所以你們的做法沒問題，是我大意了。”

瑪莎搖搖頭：“你錯了宮本才藏，我就不是這樣的匿名者。我追求的就是要公平的決斗，堂堂正正的擊倒對方。”

宮本才藏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沒有想到瑪莎體內竟然有著完全的武士魂。他笑著喊：“瑪莎，看來你更適合來做武士呢。有沒有想過脫離匿名者，成為獵人啊！”

瑪莎把自己的太刀插在地下：“什么『匿名者』、『獵人』，這些對我來說祇是一個稱呼，我活著的目的很簡單，就是不斷挑戰強者，還有一定要擊敗零。”

“瑪莎你是個瘋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你輸了我們都走不掉，你不是要知道零的位置嗎，輸了就什么都沒了。”暗月對著瑪莎喊道。

花枝走到暗月身后把刀放在了暗月的脖子上說：“不管怎樣都不能違背瑪莎的意愿。”

暗月反問：“那他叫妳去死妳亦去嗎？”

“是的，祇需要服從什么都不要想。”花枝想都沒想就回答。

暗月笑道：“我怎么會和你們兩個瘋子合作？真是失敗啊。”

花枝面無表情地反問：“你有選擇嗎？”

這時瑪莎收起了太刀：“宮本才藏，等你手傷好了我們再較量吧。我一定要公平的決斗才有意義。”

宮本老師笑著說道：“果然有武士道精神，你們就先住在我這里吧，很期待和你的戰斗。”

回到零那邊，他返回尼古拉斯為他和美雪小姐準備的客房之中。美雪看到他回來后一言不發坐在房間的角落，自己亦不敢去打擾就偷偷觀察著他。

在一間昏暗的日式風格的房間內，零閉著雙眼抱著自己用布包起來的忍刀，靠著墻坐在屋內的榻榻米上一動不動。美雪等了很久自己都有些困了就問：“索羅，你醒著嗎？”

零閉著眼睛回應道：“什么事？”

“沒，沒什么。你，你要不要到床墊上來睡。我不會介意的，真的。”美雪有些害羞吞吞吐吐地說。

零向美雪解釋：“美雪小姐，不必為在下擔心。其實我一直以來都是坐著睡覺的，從未躺下過。”

“什么？”美雪好奇地問：“你為什么要坐著睡覺，這樣不累嗎？”

零微微睜開了雙眼說：“我亦不清楚，總之不喜歡躺著，因為死人都是躺著的。”

這個回答讓美雪不知如何反應，隱約可以從話里聽出零內心的恐懼。美雪慢慢地走到零身旁坐下：“你是不是沒有安全感，是因為殺過人的關系嗎？”

零驚訝地看著美雪，沒錯自己確實是和她提起過自己是殺人逃犯。忽然零看到美雪帶有一些憐憫的眼神，這時他從未見過的眼神。給他帶來了一種非常溫柔的感覺，這種感覺亦從未有過。隨后美雪靠在零身旁，自己的心跳亦開始加速。

這到底是怎么了，零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感覺，就向在庫帕塔莊園的花園中，被美雪親了下嘴唇的時候，亦有類似的感覺。美雪剛剛洗完澡，身上還圍著浴巾，由于她的身材比較豐滿，圍著浴巾后那條“事業線”十分明顯，導致零有些不自然。

零并非沒有見過異性身體，他門匿名者執行任務時，往往都不分男女，換衣服都從不避諱對方。當時詩織的體態零亦經常看到，但是都沒有現在這種尷尬的感覺，亦可能和詩織實在太熟悉了，或許……

“零，你在想什么？其實你不要總想著以前犯下的罪行折磨自己，事情已經過去只要你真心懺悔就沒事了。”美雪抱住零說道。

零搖搖頭講：“沒那么容易吧，我的罪孽連我自己恐怕都無法數清。”

“每個人都會有不堪回首的事，還記得自己還沒有來到奧蘭斯城的時候，那種無助，我真的很怕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去。可我并沒有放棄，當我知道奧蘭斯城會救濟窮人時，歷經艱辛也要過去，因為我相信一切都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

“一切都會好的，你還真是一個樂觀的女孩。”

美雪拿起零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講：“索羅，你不能永遠這樣下去。相信我，讓我來幫你，只要你可以把藏在內心深處的事情說出來，自然就沒事，如果信的過我的話，我可以作為一個聆聽者來幫你分擔。”

零有些感動地看著美雪，并把自己在伊賀忍者村的事說成是在一所孤兒院的故事。而美雪聽的亦非常投入，漸漸地靠在零肩膀上睡著了。零看著睡著了的美雪，并沒有叫醒她，祇是把自己身邊的一件外衣拿來幫他蓋住，兩人就這么依靠著睡了一夜。

次日美雪一醒來就大叫道：“壞了，現在幾點了，要去給凱拉斯少爺打掃衛生了，他是非常愛干凈的呢。”

零拍了拍露出慌張面孔的美雪：“你看清楚，我們現在還在奧蘭斯城這邊的克斯區呢。”

“哦天呀，嚇死我了，太好了今天又可以偷懶啦。”美雪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美雪一站起來由于坐了一晚腳都麻了，一下沒站穩摔到了零的懷中，并且身上包裹的浴巾亦松脫滑落。美雪立即用手按住脫落的浴巾，臉都紅了看著零，而零亦有所心動不自覺的準備親吻美雪。

就在這時突然執事敲了幾下房門問：“兩位貴賓，請問你們昨晚休息的如何，需要來一個溫暖舒服的晨浴嗎？”

零扶起美雪對執事回答道：“不用了，我們一會自己去碼頭就行，無需麻煩執事大人了。”

尼古拉斯微笑著說：“喔，這可不行，阿薩爾伯爵吩咐我今天要帶你們四處逛逛了解下奧蘭斯城。”

零一聽有機會了解更多奧蘭斯城，猶豫了一會還是答應了。只要可以進入奧蘭斯城，就有機會找到鬼冢與阿薩爾勾結的情報。就算找不到什么，亦可以借此機會了解這里的地形。雖然尼古拉斯對自己有所懷疑，但是無論如何亦不能錯過這次機會。

在用過尼古拉斯精心準備的豐盛早餐后，零和美雪跟著尼古拉斯去到了歐斯區，那里的建筑風格奢華，道路上幾乎沒有行人。在每棟建筑旁多數都會停泊這一些豪華車輛，有些還有司機在等候主人。

尼古拉斯介紹道：“在歐斯區居住的人多數是各國的貴族或者是富豪，雖然歐斯區是這里五個區里最小的，不過他們的財富則是其余四個區的總和還多。”

零點點頭道：“全世界的財富都是掌握在20%的人手里，看來到哪里都是真理。”

“我亦是第一次去其它區呢，原來這里這么漂亮。”美雪一邊四處張望一邊說。

零反問道：“美雪妳在這里這么久，竟然沒有去過其它幾個區看看？”

美雪嘆氣講：“當時的我很忙的，都在學習做女仆的工作，真是悲慘呢。”

“其實你們看著這區很豪華，不過要住在這里須遵守的各種規矩很多，沒幾個人可以習慣。”尼古拉斯說道。

零不解追問：“可我記得你說過這里的法律很多都不執行，那為何大家不住在這？”

尼古拉斯點點頭：“沒錯法律確實很多不執行，不過我剛剛說的是規矩，在每一個區定居生活的人都要遵守這些規矩，不然就會被這個區的人排擠并扣分。所有在這里居住的人都有1000分，隨著他們的行為會自動扣分或者加分，分數越低可以去的區域越少。還有說實話這里到處都有監控，如果做出了一些違背道德的事就會扣分，如果分數扣到底就祇能留在安斯區哪里都去不了了。”

“阿薩爾都是這樣來管理的嗎？這不會侵犯人的隱私權嗎？”零繼續問道。

尼古拉斯笑了笑說：“沒錯，伯爵是一位非常懂得治理的人。有時候用人治更有效率，剛進來的時候都是平等的，哪個區都可以去，但是隨著自己的行為被扣分，能去的地方就越來越少，而且對應不同區的人亦有不同的宣傳教育，這套制度將來希望有一天可以成為世界制度。”

“可是怎么感覺這樣的生活沒有了自由，就像是扯線木偶一般。”零自語道。

尼古拉斯微笑著說：“你們看我們已經進入了美斯區了，這里可是藝術家的天堂。”

零四處張望了下發現這里的墻壁截然不同，沒有了奢華的景象，到處都畫著壁畫還有很多雕像，果然是藝術家的天堂。不過有一點很奇怪，就是這些藝術作品都好像在想表達同一個主題。

零指著路上隨處可見的壁畫問道：“他們畫的是什么意思？”

“那是『新人類』。”尼古拉斯略帶自豪的表情回答：“這是阿薩爾伯爵的一個偉大的計劃，是可以創造出『新人類』的計劃。就是將人類改造成可以抵抗『阿蓮姆』的超強型態。”

“喔！竟然有這樣的計劃，真是不可思議。”零有些驚訝地看著窗外自語。

美雪講：“這個區的人還真是夠專心的，各個都陶醉在自己的作品中。”

很快來到艾斯區街道整潔干凈了許多，可是一樣在大街小巷中可以看到有許多標語，都是鼓勵民眾去做改造人類計劃的志愿者。標語中提到，志愿者是走向“新人類”時代的鑰匙，同時亦是第一批走向光明的人類。

零問道：“志愿者，是去做改造實驗的實驗品嗎？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執事尼姑拉斯微笑著回答：“凡事實驗當然有風險，但是主導這個實驗的人是巫醫卡爾大人，他的醫術精湛出問題的機率不到20%。不過現階段還沒有開始真人實驗，現在的實驗還處于尸體實驗階段，你們送來的貨正是用來做實驗用的。”

零一聽心想果然沒猜錯，箱子里擺放的就是尸體，可是三少是從那里弄來的尸體呢？

美雪非常驚訝：“什么？尸體，我們每次運來的都是尸體嗎？”

“沒錯，你們運來的尸體會有三個用途，質量一般的會制作成阿布拉漢姆的喪尸，部分外型漂亮的會被克勞瑞斯拿去制作她的尸偶，只有各方面都可以達到嚴格要求的尸體才會拿去卡爾大人那里進行實驗。”執事耐心地解答著。

美雪聽候反應超大：“好噁心啊！我真的接受不了，竟然每次運送的都是尸體，并且……并且……總之我以后不想再送了。”

執事安撫美雪說：“美雪，請你不要祇是把那些當作尸體，妳想想它們可是對人類的未來做出貢獻呢，如果祇是簡單的埋葬或者火化了那才是浪費了對吧？”

美雪搖搖頭：“不管你怎么說，我都是接受不了。執事大人，你就不怕尸體嗎？”

“尸體有什么可怕的。”尼古拉斯一轉頭對零問道：“是吧索羅？”

對于尼古拉斯突然的問題零沒有回答，看來尼古拉斯依然在懷疑自己。這時他們坐的車穿過了一座拱形的門后，來到了最后的安斯區了。一進入安斯區直觀的感受是到處都非常臟亂，地上隨處可見垃圾。有很多人穿的臟臟的在路上勾肩搭背打鬧嬉戲，這些人一見到執事的車都紛紛圍了上來。

執事見到大家圍上來，為了大家的安全就把車子停下來。一瞬間那些人就把執事的車團團圍住了，那些人不停地拍打著車窗好像要和執事說什么似的。

這時的尼古拉斯祇是淡定地搖下車窗對圍上來的人問：“請問你們有什么要求嗎？”

這時有一位比較瘦而且一只手明顯萎縮的黑人擠過來說：“你好執事大人，我叫做卡羅，我已經在這里很久了，什么時候才能開啟活體實驗，我們做志愿者的都等不及了。”

“可是這些事情要問卡爾大人，我亦不是很清楚。”

這時大家都爭先恐后地問著問題，都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了，所以執事就向大家揮揮手：“你們不要吵，你們統一一下意見派一個人來說。”

他們商量了一下后，那位叫卡羅的黑人最終走了過來講：“大家決定派我來……”

尼古拉斯打斷卡羅的話講：“上車吧，你可以有充分的時間來說出大家的訴求。”然后執事又對大家喊道：“你們先讓開，我會好好的與你們的代表卡羅溝通的，請放心！”

慢慢地大家讓開了一條路，等卡羅上車后尼古拉斯開車繼續前進。

卡羅上車后向零和美雪打了個招呼說：“你們倆個亦是來這里做志愿者的嗎？”

執事你布拉斯搖搖手替零他們解釋道：“這兩位不是志愿者，他們是阿薩爾伯爵的貴賓。”

“喔，這樣嗎？真是失禮，剛剛冒犯了不要見怪，這次可是見到大人物了。”

“我們可算不上大人物，我祇不過是一位女仆而已。”

“女仆？總之阿薩爾大人的貴賓就是厲害角色，我來自坦尚尼亞的一個小部落，我的一只手是天生殘廢肌肉都萎縮了，你們不要見怪，我雖然只有一只手亦可以為人類做出貢獻的。”

“你指的是做志愿者？”零問。

“當然了，我們可都是為了這個千里迢迢來到這里的。”

零不解：“阿薩爾的計劃你們怎么知道的？”

美雪立即對零說：“索羅你不知道亦不奇怪，我們一直都待在庫帕塔莊園中，可是在非洲民間阿薩爾大人的計劃已經是傳得街知巷聞了。”

零十分驚訝：“竟有這樣的事！？”

卡羅連忙點頭說道：“是呀，你還不知道嗎，雖然阿薩爾沒有做任何廣告宣傳。但是凡是在這里住過的人只要回去都會告訴大家這個振奮人心的消息，因為這個計劃可以延長人類的壽命，所以大家都非常積極響應。一開始都是那些患有絕癥，或者家境平困的人來這里定居準備做志愿者，漸漸地大家發現來到這里找回了安逸，這里沒有歧視，就連吃穿都不用再擔心，慢慢來這里想做志愿者的人就越來越多了。”

零認為這里的五個區就像一個大型的鳥籠，雖然在這里會失去自由，但是就像被圈養起來的寵物一樣很快就會讓人產生依賴性。

這個計劃可否改變人類零不清楚，就連這個被稱作人偶王的阿薩爾伯爵到底想做什么零亦摸不著頭腦。這個被獵人世界稱作暗黑獵人的人偶王，竟然要拯救人類，他不是應該和自己曾經殺死的那些暗黑獵人一樣，是一個十惡不赦的魔頭嗎？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