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瑾述的資產,沒有人知道有多少。
誰都沒有查出來。
只不過這個男人留下來的手段倒是讓不少的人都膽顫心驚。
另外方面。
至于為什么說溫行思和溫家親緣淺呢。大概是從年少時溫父就被爺爺送到公司的分公司歷練,大概爺爺眼里只有大兒子溫銘崇才是溫氏最有力度的繼承人。
而二兒子溫銘遠只是起了個輔助和鞏固的作用。
到兒子那一輩就逐漸的疏離起來。
更別提到了溫行思這一代,幾乎從小在國外父母身邊長大,二十幾年沒回來過幾次。
溫父一開始想要訓練他就將他丟到溫氏里面工作,不過隨著年齡越來越大,志向和抱負也越來越明顯。溫行思并不甘心于父輩鋪好的一切路。
所脫離溫氏之后艱難創立‘行思’。也就是這些年,開始站住腳。并且開始大展身手,不過……在這之中有不少紀瑾述幫忙的地方。
原因無他。
和溫虞珂有關。
大概是曾經,溫家里面。溫行思是唯一一個對溫虞珂真心的人。
他向來不是一個仁慈的人,不過是有了溫虞珂之后,多了些柔情。
半個小時候后,柳曼芝打了個手勢。晃了晃手上已經亮起來的屏幕,上面顯示的正是溫虞珂的號碼。
“真的不讓我現在和她見面?”
“不到時候,下一次吧!”說完起身帶著柳曼芝離開,獨剩溫行思一個人坐在偌大的一張桌子喝酒。良久覺得沒有意思,一通電話叫了些其它朋友轉戰了下一個場子。
溫虞珂從出租車上下來抖了抖發冷的身子就給柳曼芝打了電話,在門口站了一會兒。遠遠的就看見大廳內走出來兩個人。
咦,不是說喝醉了嗎?
紀瑾述這副怡然自得的模樣也不像是醉掉啊!
等走的近了,一股刺鼻的酒味撲面而來。
溫虞珂皺眉,這是喝了多少。
“柳姐,他這是……”
“啊!他,老板啊這是喝的太多,不過他喝醉不像是那些人愛鬧騰。就是安靜,屬于特別安靜的那種,兩耳不聞窗外事,就窩在自己的小世界里面。”
溫虞珂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反正在她印象里,紀瑾述就沒有喝醉過。
這會兒倒是成柳曼芝說什么她就相信什么。
“車在那邊,你幫忙看著老板一下,我去開過來。”
“好的。”
等柳曼芝小跑著離開后,溫虞珂走到紀瑾述面前抬頭看了看他,小聲嘀咕。“這是真醉了還是假醉的?”作惡般的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兩圈。“紀瑾述,你知道我是誰嗎?”
紀瑾述眨了眨眼不說話,只是目不轉睛看著她。
溫虞珂總覺他認真看著自己的時候眼睛像是藏著星空,那樣美麗而神秘,讓她很是癡迷。
“阿珂。”
“嗯?”他叫了自己,還朝著自己靠近。溫虞珂下意識扶了他一下。“這是站不穩?”
紀瑾述將人樓在懷中,原本迷亂的雙眸在溫虞珂看不見時候亮了一下。隨即心滿意足的在對方頭頂上蹭了蹭。“我很想你,這三年我很想你。你有沒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