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聽聞她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只能說女人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更加難以理解。
她們似乎總有一套自己的理論,喋喋不休起來的時候哪個男人能招架的住。
“對,柳姐說的是,我已經下班,就先走一步,明天見。”
溫虞珂接到紀瑾述電話的時候是晚上七點。
“什么?現在就要下去?可是我剛做好飯,要不吃了再說啊。”
溫虞珂接到他電話的時候剛好將炒好的臘肉出鍋。
聽見紀瑾述在電話那頭要她這會兒下樓,不免有些好奇。
“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兒?”
“沒有。”剛說完沒兩秒,立馬就轉換語氣,有些著急。“有急事,需要你現在就下來。”
溫虞珂:……
女人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可以理解。難不成男人也有嗎?若不是,那紀瑾述腦子里面在想些什么。溫虞珂并沒有怎么猶豫,事實上,她不會拒絕紀瑾述。只要他開口,臨走時給餐桌上的飯菜加了一層蓋子,出門關掉燈,穿上厚實的羽絨服溫虞珂踩著棉鞋下樓。
在公寓大門口看見紀瑾述停在路邊的車。
女孩搓了搓有些涼意的雙手,小跑過去,抬手在車窗上敲了敲。
紀瑾述在她跑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這會兒卻莫名多了幾分緊張感。那是連在國際會議上都沒有過的體會,經歷過這么多的事情,尤其在吃人不眨眼的商界中早就已經練就一身刀槍不入,情緒不外露的他。此時在對上窗外溫虞珂那雙眼連掌心都多了些濕潤感。
溫虞珂皺著眉又敲了敲。
車燈還亮著,紀瑾述明明就坐在車內。
她可是冷的在原地蹦蹦跳跳。
耐不住寒意又敲兩下,偏偏那男人還沒有半點動靜。
嗨呀!
溫虞珂沉下臉剛要轉身離開時,車門‘咔噠’一聲被人打開。黑色锃亮的皮鞋踩在皚皚白雪上,溫虞珂早上睡得死,他離開時她怕是還在夢里。
今日紀瑾述倒是換下長年累月穿著的西裝,改為了一件黑色大衣。頭發軟噠噠,整個人褪去往日的凌厲多了幾分溫和。看起來年輕不少……而他下車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拉溫虞珂。偏偏溫虞珂這會兒有些小脾氣。這個男人什么惡趣味啊,看著她傻乎乎在外面上躥下跳快凍成雪人都不開門。
在聯想到昨晚的事兒,女孩心里更有一股悶氣。
嗯。女孩子發小脾氣需要理由嗎?當然是怎么高興怎么來。
早知道就不下來。
哼……
說是發脾氣,這會兒看在紀瑾述眼里,就是小姑娘撒嬌。
緩了緩情緒,紀瑾述將人往自己身邊帶了帶,開口聲音有些低沉。“阿珂,還在生氣?”
本來是不生氣,現在……
呵呵呵噠~
“生氣,所以你準備要怎么哄我。”溫虞珂傲嬌的抬起腦袋,揚起精致漂亮的小臉蛋,目不斜視的看著紀瑾述。她就是要看看他能做出個什么來。
畢竟對于一個常年與工作為伴、浪漫指數為0的上了些年紀的‘老男人’來講,最好不要期待他能干出點什么十七八歲小年輕能干的出浪漫情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