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婆婆搖了搖頭,微微的嘆了口氣說:“老身并未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常的行為,這位姑娘的恐懼不像是裝出來的,而且她著實差一點丟了性命,或許她就是一位身世可憐的人。”
“此次回都城,本就有不軌之人全程設伏,太過巧合本王不得不防。”
“恕老身斗膽問少爺,既然少爺有所懷疑為何還要出手救這位姑娘將她帶回府呢?”蘇婆婆不懂。
歐陽皓軒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便朝前廳走去。
冷晴兒一直在思索著,邊走邊琢磨,他為何要帶著面具不以真面目視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嗎?她不懂,既然出手救了她,本應是善意相待,為何他從歐陽皓軒的冷眸中看到了一抹敵視?他不認識她,卻也救了她,她隱隱的感覺到這其中必有她不知道的事。
蘇婆婆趕上了正在發(fā)呆的晴兒,從身后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肩,繼而走到她的面前,語重心長的說:“姑娘,以后你要出來就由老身陪著,怕姑娘身子尚未痊愈,再有什么閃失,我也不好向我家少爺交代!”
冷晴兒抱歉的微微一笑,“蘇婆婆,都是我的不是,不該隨意亂闖的,讓您為難了,我身體已無大礙,我也不好再叨擾各位了,你們的救命之恩我會銘記于心,有機會定然會報答各位!我想我就此告辭!”
蘇婆婆聽了冷晴兒的話,有些吃驚,沒想到她會打算就此匆匆離去。
“姑娘,莫不是誤會了我老婆子的話,剛剛的話對姑娘絕無半點責怪之意,還請姑娘不要多想,你的身體還很虛弱,待養(yǎng)好了傷再離開也不遲啊,如果有照顧不周的地方,還請姑娘直說,老身會盡力去辦!”蘇婆婆心里明白,歐陽皓軒絕不會同意就這樣放她離開的。
冷晴兒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她知道蘇婆婆是誤會了她,可是卻又不能實話實說,她有一肚子的疑問想要解開,她要弄清楚現(xiàn)在的她到底是誰?唯一的線索就是她腦海中不停浮現(xiàn)的一個赤炎都城的地方,只要找到這個地方,或許她就可以找到自己的家。看到冷晴兒一臉的為難,蘇婆婆繼續(xù)試探道:“姑娘有什么難言之隱嗎?或是擔心家里人著急?姑娘在住哪里,可以派人送信給他們請他們放心,你也可靜養(yǎng)好再離開。”
蘇婆婆想借此來打探出冷晴兒的身世背景,是否與歐陽皓軒所猜測的一般。
冷晴兒本就對自己的身世還未消化,又如何能告之其家人呢?她略有心虛的避開蘇婆婆的目光,將頭偏向一側,微微低下頭小聲說道:“我自小離家與母親相依為命,此次是找一個叫赤炎都城的地方,不想路上遇到了壞人。”她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她現(xiàn)在回想起那一天的事,心里還是有揮之不去的恐懼。
“既然這樣,姑娘你又何必急于離開呢?姑娘不是本地人吧,赤炎都城就是我們赤炎國的京城啊,你就暫時安心留下來吧,再者說,姑娘是我家少爺帶回來的,如果你仍執(zhí)意離開,就請姑娘與我家少爺請辭吧。”蘇婆婆勸說道。
提到歐陽皓軒,雖然冷晴兒只剛剛短短的和他接觸了一點,卻感覺他像一個謎一樣的人,讓她困惑不已。
“蘇婆婆,我心中有個疑問不知當問不當問?”凌蝶小心翼翼的說。
“姑娘有話盡管說!”
“蘇婆婆,敢問為何你家少爺要以面具示人呢?既然是他救了我,又為何我感覺他對我充滿了敵意?”
蘇婆婆沒有料想到她如此這般心細,微微一笑說:“姑娘多心了,我家少爺只是個性比較孤傲一些,對姑娘并無敵意,姑娘不必介懷。”
“那為何他……”
未等她將話說完,就被蘇婆婆打斷了。
“姑娘,我們做下人的不好背后議論主人,還望姑娘見諒!”
冷晴兒又豈會聽不出話里的意思,連忙說道:“請恕我魯莽了!”
她無奈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