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為了瓦解寧韻芮的斗志,季祖文在距離她還有三步遠的地方停下了腳步,并不知用何種方法,讓自己的體表升騰起了一圈無色的波紋。
但看他那副囂張的模樣,怎么都感覺像是在耍寶。
雖然對類似這種現象見多了的寧韻芮并沒有多震驚,但那些村民卻被眼前這副景象給嚇破了膽子,本就噤若寒蟬的他們,此時更是連呼吸都不敢發出多大聲音了。
“別說爺欺負你,現在爺就站在這里,讓你三招!三招內,你若是能讓爺退半步,爺就做主免了所有人的糧租!”見寧韻芮無動于衷的季祖文更加賣力的耍寶道。
緊接著,幾乎是季祖文話音剛落的瞬間,寧韻芮便動身沖到他的面前,以一記高踢腿踢向了他的咽喉要害。
季祖文見狀當真沒有躲閃,仍由寧韻芮往自己的要害上招呼。
直到寧韻芮結結實實的踢了上去,他才閃電般的抬手抓住了寧韻芮的腳踝,并順勢掄了兩圈后,才手下留情的把寧韻芮扔到了一邊,至于她踢出的那一腳,壓根就沒有傷到有無色波紋護體的季祖文。
可即使是季祖文沒有動用全力,掙扎著起身的寧韻芮也還是咳出了一口鮮血。
匍匐在地的她用衣袖擦干了嘴角的鮮血后,并沒有出聲叫罵季祖文不講誠信,因為她壓根就沒有相信季祖文的承諾。
“誒呀!真不好意思!爺這手怎么這么不聽話呢?”佯裝無辜的季祖文一邊用左手拍打著他先前出手的右手,一邊怪聲怪氣的說道。
寧韻芮聞聲,完全沒有要理會季祖文的意思,只是順勢摸起了地上那屬于鼠眼大漢的寬刀,并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季祖文見狀,不屑一顧的笑了笑后,便抬起右手對寧韻芮比了個“放馬過來”的手勢。
只是接下來,寧韻芮不但沒有動身,還莫名其妙的閉上了眼睛。
她在回憶,開啟視聽覺醒的感覺,在這一年的時間里,她一直都在尋找開啟視聽覺醒的方法,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一次巧合下,她找到了開啟視聽覺醒的方法,那就是在盛怒的心情下保持冷靜的頭腦,并配合昂揚的斗志便可以開啟視聽覺醒。
但可惜的是,沒有神秘器物加持的她,只能維持視聽覺醒的狀態十個呼吸左右,如果持續時間超過這個限度,她的眼睛和耳朵深處便會出現令常人無法忍受的劇烈疼痛,一旦退出視聽覺醒狀態,她將會在至少6個小時內,都無法再開啟視聽覺醒。
“嘿嘿,怕了?”見寧韻芮半天都沒有動身的季祖文,極為囂張的怪笑了兩聲后,就挑釁無比的說道。
緊接著,睜開眼睛的寧韻芮,用她的實際行動,給了季祖文否定的答復。
只見眼瞳轉化為品紅色的她,沖到季祖文面前后,便直接一刀斬向了他的胸口。
看到寧韻芮瞳色變化的季祖文,雖然有些疑惑,但也沒有多想。
只是也不知是寧韻芮拿了武器的緣故,還是她的瞳色變化讓季祖文起了提防之心,這一次季祖文并沒有托大,他在寧韻芮斬出這一刀的瞬間,便抬手抓向了寧韻芮手中寬刀的刀背。
但令季祖文意料之外的是,在他抬手的瞬間,寧韻芮也如未卜先知一般的變斬為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