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曉曉回頭一看，一條通體碧綠的蛇，一雙黑亮眼睛盯著她，余曉曉想，難道是她在喊救命？

“姑娘，救救我吧！”這條蛇看到余曉曉看著她，又說道：“快救救我和我的同類吧。”

余曉曉想：我本是一條小魚，跟蛇也算都是水里的同類，也沒有什么敵對關系，好吧，難得碰到一個跟我一樣能講人類語言的妖怪。

她走到蛇攤，那老板兇神惡煞地問道：“小姑娘，你是來買蛇的嗎？”

她朝他友好地笑了笑，然后用妖法定住他的魂魄，提著有那裝著青蛇的大竹籠離開了。

等蛇攤那人醒過來的時候，余曉曉早已找了個僻靜的河邊把這一籠的蛇給放了。

那條小青蛇在余曉曉面前幻化成了一個綠衣女子，模樣嘛，也算可愛。

“姑娘，感謝你的救命之恩。”那蛇女對余曉曉行了一個跪拜之禮。

余曉曉把她扶起來，說道：“都是一路人，姑娘何必客氣呢？對了你叫什么名字？又為何會被抓？”

“回姑娘的話，我是妖族的一條小蛇，這些年這人類都流行吃蛇肉和蛇羹，這些都是我的蛇子蛇孫，老身不查，著了那捕蛇人的道，為了救我的蛇子蛇孫，才被困在這涂滿了雄黃的蛇籠子里，若不是今日姑娘把這蛇籠打開，恐怕我的這些蛇子蛇孫就要變成蛇羹了。”這個蛇女說道，“哦，講了這么久，我還沒告訴姑娘，我是一條蛇妖，喚作翠玉。”

“哦，翠玉，我大概懂了。你既然是蛇妖，那為何不施法呢？”余曉曉問道。

“姑娘有所不知，自從巫妖大戰之后，妖族就……”翠玉想起這是個很長的故事，也不值得一說，便嘆了口氣，“哎，總之，如今做妖精真的不容易，那些神仙和道士都想收了我們，又有同類想要我們的內丹。如今我們妖精在人間有半點猖狂，或是危害人類，那些道士和神仙就跟著你屁股后面跑，甩也甩不掉，說不定還會落得個灰飛煙滅的下場。我早幾個才躲過了幾個道士的追捕，哎！”

“這么嚴重，那我剛才使用了法術救你，會不會有你說的那些什么神仙和道士追殺我？”余曉曉擔心地說道。

蛇女翠玉搖搖頭，說道：“姑娘說自己是妖，我倒是覺得姑娘身上的氣息像一位仙子，一位我曾經認識的仙子。”

余曉曉指了指自己問道：“我？”

蛇女答道：“是的，是您，您身上有仙氣。我當時就感覺到您身上的氣息有些熟悉，才試著喚您救命的。”

余曉曉想翠玉的這番話這大約是對一只妖精最好的肯定的，能被說成是九重天上的一個仙女，定然是許多妖精所期待的。

余曉曉笑了笑，問道：“翠玉，聽你剛才一番言論，你像是活了很久，那你可知道哪里可以拜師學藝？”

“學藝？”翠玉看了看眼前的人，她長得很平凡，有些似曾相識，但幾千年前她就已經隕滅了，她長得也不是如今這副模樣，要貌美許多倍，大約是她認錯人了吧。

“對啊，其實我是東海里的一只魚妖，修行也不過幾百年，剛聽你說這人世間這么危險，我自然是要學藝的。不然要是落到那些道士和殺妖的神仙手里，我豈不是死定了。”余曉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