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依然冷淡:“你剛才還在叫我不是嗎?我是涂況”
“難道你忘記了杏華公園發生的事情?”
潛溪在旁邊補充著。
“我當然記得,我怎么能忘記。我怎么能忘記你們是怎么抓到我的。”
他反應像是遲鈍,又像是十分迅速,回答的話像是說的明白的,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