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的差不多了,大家入座開席,我坐在那里幾乎沒動過,不是說位置沒動,而是姿勢沒動過。我就跟一尊人體雕塑擺在那里一樣,我恨不得連呼吸聲都靜音。我周圍氣壓太低了,我覺得我遲早得窒息在那里。
星野拿起桌上的酒瓶,將他自己杯里倒滿之后,又把我的酒杯也倒滿了,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