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人——”許雅嘶吼著,企圖能吸引來人救她,男人絲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你叫得再響,也不會有人來的,這可是我們的——新婚之夜。”男人吐出的熱氣噴在許雅耳邊,最后加重咬字的四個字讓她更加感覺羞恥不堪,他卻一邊侵犯她,一邊笑著問道:“還是你想讓一幫人看到你這副模樣?我可以幫你把人叫進來,讓大家看看許大小姐?”
“謹言……謹言…”她側過頭閉上眼睛,一遍遍呢喃著穆謹言的名字,仿佛希望他來救自己,又仿佛是在哭,為什么和自己結婚的不是他……
“叫我的名字。”男人重重的頂了一下,以命令的口氣又重復了一遍:“叫我的名字!”
許雅被用盡全部力氣壓制自己的反應,艱難地罵道:“王八蛋。”
許雅渾身無力,身上全是男人留下的痕跡。她痛苦的側過頭,卻恰好看見墻上掛著的結婚。
忽然眼淚洶涌,她甚至忍不住低低抽泣起來。
“謹言。”她心中呢喃,泣不成聲,“為什么…為什么會是這樣?你去哪兒了?”
何慎行圍著浴巾從浴室中走出來的時候,正聽見許雅低低的抽泣聲。他沒有理會,而是擦干了頭發,自顧自的換上了一套干凈的衣服。
許雅終于問他:“謹言呢?他到底在哪兒?”
男人正打著領帶,回過頭用一張與穆謹言一模一樣的臉看著她,臉上卻是淡漠的神色。
他答道:“穆謹言?你再也見不到他了。”領帶打好,男人走到許雅的床邊,彎下腰子伸手扣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直視自己,冷聲說道:“你也別想離開這里。”
何慎行很快離開了房間,許雅艱難的起身去洗澡,換上了干凈的常服。她將破碎的衣服踢到地上,疲憊的靠在真皮沙發里。
她沉沉的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屋內已經被整理得干干凈凈。
她想摸手機,發現自己的包早就不見了,門是上了鎖的,只有外面的鑰匙才能打開,她試圖和給自己送飯的傭人打話,卻發現對方是個啞巴。
何慎之沒有再出現,許雅終于明白他昨晚說的話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