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郁心頭驀地一痛,如刀絞斧劈。
許是印象里三哥太過嘴貧,又常常裝可憐博她同情,她只當三哥那日是在與她賣苦肉計。
不曾想,竟是真的。
邵郁輕輕闔閉朱漆門,與左摯一起站在屋外長廊中,左摯一個眼色,侍女、兵衛都識相避得遠遠的。
“十年不曾夜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