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契瞧著邵郁被氣得發(fā)抖的樣子,忽然醒過悶來。
但已然來不及了。
“你和我所說不是同一件事?”
邵郁掀了車簾,頭頂湘安王府的牌匾叫她悵然不已,又氣憤不已,“本來就不是同一件事。是你義憤填膺,不叫我中途辯駁一句。”
紫契方才明白過來,“那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