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蹊蹺。”楚岸單手托著下巴,略略沉吟道:“一水一松是為淞。此事若是涉及六弟康平王,永王又何必把自己搭進去,卻頂著六弟名頭在外私造兵器中飽私囊,憑白頂著被抓被告謀逆的風險?”
“況且如此明目張膽拉替罪羊,雖紙面上影射淞字,怕是到了父皇的龍案旁,硬說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