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姑娘,田姑娘,你家住在棲鳳鎮,正好我鴻富酒樓在棲鳳鎮集就有分店,你送起貨來也方便不是?”
史振榮看到田芯朝著齊賢去時,心里就覺得不妙。
虧得他急急忙忙跟了過來,不然這蜂蜜就要從他鴻富酒樓里跑出去,成為天香樓的亮點了。
這件事,無論如何他也不能讓它發生呀。
他們鴻富酒樓在鎮南府最大的對手就是這天香樓了,若是讓這蜂蜜被天香樓給得去了,那他鴻富酒樓以后如何斗得過天香樓?
齊賢自然也知道這一點,雖說田芯的廚藝并不是最好的,可她的蜂蜜著實好。
這也是他剛才為什么那么豁的出去幫田芯說話的原因了。
他本以為經過剛才那一出出的,史振榮這老小子該沒臉湊過來了,沒想到他還是低估了史振榮的臉皮。
“姓史的,你還能不能要點臉了?剛才你怎么針對人小姑娘的你忘了嗎?現在上趕著湊過來,你不嫌臉疼嗎?”
田芯聞言,也跟著向史振榮看了過去,眼中深意與齊賢不謀而合。
她也很好奇,剛才都鬧成那樣了,這史大掌柜竟還有臉上來忽悠她,哪兒來的臉?
“這俗話說得好,不打不相識嘛。從前我可不知道田姑娘的廚藝這么好,今兒算是長見識了。再說了,田姑娘就算不看在我跟我兄弟的面上,看在謝從貴謝掌柜的面上,你也該首選與我鴻富酒樓合作不是?”
不提謝從貴還好,一提謝從貴,田芯就不由想到這會兒還在不知道哪個旮旯里等著自己的謝長安。
謝掌柜那人,怎么看怎么不像個沒成算的人,竟連個屋子都不給謝長安備下。
可現在謝長安卻成了喪家之犬,連個落腳地都沒有,說這里面沒有史振興在里面搞鬼她都不信。
“可這契約,卻是史掌柜親手撕毀的。”
既然撕毀了,那么便沒有再簽的必要了。
這一刻,田芯的心里卻有些慶幸那史振興早早撕毀了契書,不然的話,這會兒她只怕還得繼續跟鴻富酒樓合作了。
可盡管如此,史振榮也沒打算輕而易舉放過她,另一邊齊賢也一直跟史振榮頂著來,兩個人又是一番你來我往,竟有逼著田芯一定要定下一家來的架勢。
最后還是齊澄看不下去了,一擼袖子上前一把分開了兩個吵得不可開交的人。
“行了行了,這好歹也是一門生意,你們讓她一個小姑娘馬上就拿出決定來這可能嗎?她才多大,這些東西未必就是她自個兒一個人琢磨出來的,很有可能還有她家里人的主意呢,她不得回去跟家里商量商量嗎?依我看,你們都歇著吧,讓人家回去跟家里人好生商議商議,然后再說?”
齊澄這話一出,齊賢就抬起手朝著他腦袋頂上一個爆栗子打了下去。
“你這個臭小子,吃里扒外!老子還沒跟你算你這穿的男不男女不女出來丟人的賬呢,你倒是有臉管起老子來了是不是?這……這她家住在棲鳳鎮,你難道忘了棲鳳鎮上還有一家鴻富酒樓?”
若是田芯回去之后,那臭不要臉的史二郎跑去威逼利誘她家里人,到頭來這好事兒不就落到史家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