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過來后,它兩只狗眼定格在飛到它眼前的林小寶身上,眼冒綠光?!拔刮刮梗∧氵@只壞狗,又在覬覦本寶寶!”
林小寶生氣地給了紀狗子的狗頭一個石頭嘣,磕得紀狗子一聲痛叫,脖子一縮,一臉憋屈。
被林寶珠欺負就算了,現在連一塊石頭都欺負他!
“石頭怎么了,你敢看不起石頭!”又是一個石頭嘣貼上狗頭。
“你你你……你還會讀心!”紀狗子驚恐地看著林小寶,在腦海里大叫道。
“哼!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以后你的任何想法,都別想逃過我林小寶的火眼金睛!敢打什么壞主意被我發現,我就把你揍死了再弄活,再揍死!”林小寶學以致用,拿林寶珠曾經威脅李豪和黃毛的話惡狠狠威脅紀狗子。
有林寶珠的異能在,紀狗子非常相信,林小寶最后一句話絕對不會是說說而已,頓時嚇得猛點狗頭。
林寶珠因為與林小寶心神相通,也間接地讀取到了石頭跟狗的對話。
這樓歪的……
林寶珠黑線。
林小寶忙將樓正回來:“咳咳,咱們來說說你的身體是怎么死掉的,大寶沒騙你哦?!?/p>
紀狗子:我不聽,一點都不想聽。
林小寶:“不聽也得聽,你痛苦了大寶才高興!”
紀狗子:MMP!
林小寶再賜它一個石頭嘣,紀狗子不敢再瞎嗶嗶。
隨即林小寶的魔音入腦:“你是來自未來的精神體,因為被我拉進來狗的身體里,沒來得及吞噬你原來的精神體,兩個精神體處于同一空間磁場相斥,原來的精神體沒你強,就死了,身體也就成了尸體?!?/p>
至于尸體在永夜會被怎么處理,這規定還是紀狗子自己搞出來的……
幸災樂禍了一小會,林小寶拍了下紀狗子的狗頭,語重心長道:“所以啊,以后你就老老實實當只狗吧!”
狗頭接連痛了兩下的紀狗子瞬間淚流滿面。
紀狗子痛苦了,林寶珠就高興了。
她哼著小曲,向最近攔得到車的公路飛速躥去,所過之處,留下一長串的殘影。
即使速度很快,到公路上攔到一輛車,趕回溫家的時候也已經是凌晨兩點。
悄無聲息進了臥室,用異能把紀狗子搓了遍,自己進浴室洗了個戰斗澡,還來得及趕在早餐前補上四五個小時的覺。
被林小寶砸暈,溫鈺至少能暈上幾個小時,林寶珠心安理得補覺,明天醒來再應付他。
因為異能的緣故,天亮起床的時候,林寶珠臉上絲毫看不出熬夜的疲憊,整個人都精神奕奕的。
洗漱好挑了一身綠得她眼前一亮的休閑短褲T恤,扎個美美的馬尾,青春靚麗得不行。
“大寶,你真的要讓可愛的小寶這樣丑不拉幾嗎?”被涂成綠色的林小寶軟趴趴地癱在桌子上對著鏡子,聲音委屈得不行。
地毯上紀狗子見林小寶沒注意它,偷偷咧著狗嘴幸災樂禍。
“你要是愿意呆在房間里不出去,也可以不涂?!碧琢耍粶剽暱匆娍赡軙撓氲皆宜臇|西。
林小寶蔫了。
林寶珠走過去,滿意地看著綠色版林小寶,將它捏起來塞進口袋里。
察覺到林寶珠心思的林小寶懷疑:“大寶,其實你是故意的吧!”
林寶珠一臉無辜:“絕對沒有!”
林小寶:信你才有鬼!
剛下樓,就見到已經回來的溫衛國在廳里不安地走來走去,白蘭茵在一旁勸他。
林寶珠心里了然,叫了兩人一聲:“爺爺!大伯母!”
溫衛國頓住腳步,抬頭向林寶珠看來。
“珠珠啊,爺爺對不起你??!”
溫衛國一臉痛心羞愧:“狗子被我弄丟了!本來我跟老秦在下棋,它就蹲我腳邊,哪想一個轉身就不見了,我讓人找了一天一夜都沒找著——”
說著說著,他看到林寶珠手里拎著的狗,瞪大眼,聲音戛然而止。
一旁白蘭茵松了口氣,笑道:“看,爸,狗子這不是回來了?”
林寶珠甩甩紀狗子,走到溫衛國面前,將狗遞給他:“爺爺,以后再有這樣的事,您不用管它。它雖然很會跑,但跑一會又會自己回來的,走失個幾天是常有的事?!?/p>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我就怕狗子被狗肉店的抓了去??!”溫衛國抱上紀狗子,差點就老淚縱橫了,這狗太能折騰人了!
“真被抓了,給它立個碑就是?!绷謱氈榭粗o狗子,似笑非笑道。
立個碑……
紀狗子身子一抖。
好有靈性的狗!就像真的能聽得懂珠珠在說什么一樣!
溫衛國眼亮了,對紀狗子的喜愛又多了三分,直接就將之前被狗折騰的事給忘了個干凈。
“走了,狗子,咱們吃早餐去!珠珠,吃早餐!”
“大寶,你的地位被紀狗子取代了!”
林寶珠:“……”
白蘭茵看著這一老一少一狗,跟在后邊失笑。
三人坐上桌片刻,林蘇也下來了。
溫瑾和溫珩父子都沒回來,四個人一起吃早餐。
溫鈺趕回家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林寶珠鼓著腮幫子,小嘴跟倉鼠似的一動一動,還在往嘴里塞餃子的一幕。
看到他回來,小姑娘愣了下,將嘴里的餃子吞下去,甜甜地朝他一笑:“小叔回來啦!”
溫鈺兩眼死死盯著她看,卻看不出她臉上一絲一毫不對勁的地方,精神奕奕的,連熬夜的痕跡都沒有。
除了突然對他熱情了些。
但也可能是適應了新家,見到他臉熟的緣故。
“老三回來了?”白蘭茵見到溫鈺有點驚喜,“沒吃早餐吧,快來一起用點!”
還以為這次又要很久才能見著人,沒想到這么快就回來了!
溫鈺跟幾人打完招呼,坐到自己的位置,邊喝著豆漿吃著包子,邊不動聲色打量林寶珠。
身上沒有一絲異能的氣息,手腕很纖細,胳膊肉肉的,沒有一絲修煉體術的健美感,怎么看,都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少女。
溫鈺暗暗蹙眉。
秦湛說他在做夢,但他直覺那不是夢。
難道那只是一個長相相似之人?但連衣服都一樣……他眼神漸漸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