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懂文字，只能看著圖片理解。

張岱年看著上面畫著的，正是五個孩子模樣的人用自己的鮮血畫出的像是V的符號，下面還有一串小字，應該是介紹咒語之類的。

當然張岱年不明白，也不知道咒語怎么念。

不過好在他看明白了下一幅圖片上面的大叉，所謂大叉就是禁止做的事情。當然張岱年不確定這到底是意味著不能做這件事，否則會招來邪惡的東西，還是意味著做這件事會破壞圖騰使得獻祭失敗。

但沒辦法了，時間緊迫。誰讓自己讀書少呢，管他是怎樣，總不會比現在更糟，不成功就成死人。

張岱年決定一試，上面畫著的正是一個成年人將自己的鮮血加入其中的動作。張岱年撿起那把斷了一半的餐刀，走到了幾個孩子的身邊。

“放點血，應該沒事。”張岱年用力在手掌一割，將自己的鮮血滴在了上面，頓時自己滴落的鮮血就像是遇到了沸水似的，開始沸騰冒泡，那四個圖騰也隨著張岱年的鮮血參入，開始黑氣亂走。

地上女孩的尸體開始亂動，四肢以詭異的角度折疊，那股黑氣似乎是在她的體內亂走。五個孩子身體也是不停抖動，看的張岱年心里慌慌。

張岱年的鮮血就好像是污染源一樣，地上的圖騰陣法極力排斥這種血液，見方法似乎有效，張岱年自然是不放過繼續捏緊手掌讓自己的鮮血滴入其中。

當張岱年的血量變為了85的時候，那四個圖騰終于開始泛黑，形狀也是變得不成樣子，而那具遺體也是隨之消失無蹤。

幾個孩子眼神也是清醒了過來，看來那張圖片的方法正是破壞陣法的做法。這個祭祀應該是只能接受孩子的鮮血，成年人的鮮血會毀壞圖騰。

“你們怎么樣？”張岱年用自己的衣服撕下一片包住手掌止住鮮血，看著幾人問道。

孩子們的眼神清醒，但腦子似乎還是有些迷離，站在原地發呆了一會兒。

“我記得剛才好像看見了娜也美的尸體。”曼安開口說道，語氣里帶著不確定和害怕。

“我也是。”修斯里看著曼安道。

“你們沒有看錯，你們這種祭祀方法哪里學來的，是這本書里面嗎？”張岱年拿著那本書問道。

杰克看到那本書，眼神閃爍，“什么祭祀，我不明白。”

“你還不肯說，知不知道你們差點死了。”張岱年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對著幾人說了一遍。

“啊，原來那東西是要獻祭我們的，杰克，你差點害死我們。”懷瑟特后怕的斥責杰克。

“是啊，杰克，你不是說那方法是召出娜也美的魂魄然后就可以消滅她嗎？”

杰克沒好氣的說道：“我怎么知道，那上面的文字，我也是問過來的，只弄懂了一半。”

“你這本書是從哪里得到的？”張岱年問道杰克。

“是從娜也美那里。”

杰克經過此事，終于是敞開了心扉，一口氣將所有的事情說了出來。

一年前，他們發現娜也美整天都翻看這本奇怪的書籍，而且行為也變得奇奇怪怪。娜也美死的那天也是一個人來到了教堂，杰克幾人就跟著她過來，看到娜也美就照著書上面在十字架下面刻畫著奇怪的陣法。

隨著陣法運轉，他們就看見了一只惡鬼，頭上插滿釘子，出來殺死了娜也美，那只鬼魂將娜也美無情啃噬靈魂，但娜也美本人卻是沒有絲毫反抗，那場面對于幾個孩子來說也成了他們幾人的噩夢。

娜也美的確是自殺，陣法惡鬼消失之后也消失了，肉體上面也只有娜也美刻畫陣法時候的傷口，任誰看了都是自殺。杰克雖然見到了經過，但他們也沒有將這件事說出去，因為根本沒人會相信。

杰克的書就是從死了的娜也美手里拿來的。

小丑出現，幾個人就覺得是娜也美的鬼魂作祟，杰克偷偷研究這本書想召喚出娜也美解決這件事，也就有了今天的事情。

“你是怎么看懂這本書的？”張岱年問道。他不覺得杰克一個小孩子能看懂上面那些鳥語。

“我是抄下來找學校的一名老師給我翻譯的，他似乎對于這些東西挺懂的。”

張岱年暗暗記下那名老師的名字麗娜，這本書里面記載著許多鬼怪之事，或許也有小丑的紀錄，等明天去，哦，已經12點了，那就是今天要去拜訪一下這位老師了。

“所以說，你們前幾次看見的就是娜也美的樣子而不是什么小丑嘍？”

“是。”幾個孩子齊齊點頭除了杰克。

“我看到的的確是小丑。”杰克否認道，只是他們幾個說是看到了娜也美，所以我才想辦法研究那本書。

“你確定？”張岱年審視著杰克問道。

“杰克，說實話吧。你怎么可能看見小丑呢？”懷瑟特捅了捅杰克的后腰道。

杰克回頭一瞪，氣呼呼的道：“我說的是實話。我都把所有事情說出來了，現在騙你們干嘛？真的有小丑。”

張岱年點了點頭，“好了，我相信你。”

張岱年剛才看到娜也美的尸體也證明了那根本不是小丑，小丑除了這群孩子自己不催動感知之眼是看不到的。也就是說小丑是在利用他們的恐懼引誘他們，之所以教堂外先找喬伊不找杰克四個一網打盡，就是因為杰克害怕的和其余幾個害怕的不是一個東西，所以四個待在一起無法下手。

“你們不用害怕了，娜也美的鬼魂已經消失了，不會再回來找你們了，你們也不用害怕了。”張岱年決定給幾個孩子打一劑定心針，雖然娜也美的什么鬼魂不知道有沒有消失，但張岱年知道她不會再出來害幾個孩子，既然如此就借此化解他們幾個的恐懼，這樣小丑或許就不會再來找他們幾個了。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張岱年將書本翻到那張圖片，“你看這幅畫畫著，只要有成年人的血液破壞陣法鬼魂就會永遠消失，不然我怎么救得你們。”

幾個孩子互相看了看，點了點頭。抱在了一起，“太好了！”

張岱年滿意的點了點頭，按照自己想法小丑不會再找曼安幾人了，現在就剩下杰克一個比較危險，他害怕的是小丑玩偶。“好了，你們趁現在休息一會兒吧，明天你們還要去上學呢，剩下的半夜就有我來看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