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夜晚涼風習習,身邊不時有遛狗的人從我們身邊走過,眼神不經意的飄過我們,承宇什么也沒問,什么也沒說,只是默默地陪著我沿著小區的甬路走了一圈又一圈。
直到涼風吹得我打了個寒顫,我突然停下了腳步,說,“我們坐一會吧。”
承宇脫了外套墊在了花園的長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