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無關(guān)。”白瑾辭淡漠的看她一眼,眼底有著淡淡的警告,讓她不要越界。
陸南殊假裝看不懂,抱著白瑾辭的胳膊撒嬌:“不要那么小氣嘛,有什么不開心,說出來大家開心下啊。”
“小沒良心的東西。”白瑾辭狠狠的捏她的鼻子,語氣雖然依舊清冷,卻沒有半點責(zé)怪的意思。
將兩人的互動看在眼里,顧飛揚悶頭喝酒,滿心苦澀。
曾經(jīng),他身邊也有一個人,跟他撒嬌耍賴,與他親密無間……
“飛揚……”
一聲帶著遲疑的輕柔低喚傳來,將三人的目光一同拉去,就看到一襲白裙、清純脫俗、人畜無害的秦素梨。
她楚楚可憐的看著顧飛揚,眼底水波瀲滟,似乎會哭出來。弱柳扶風(fēng)的樣子好似隨時會倒下,需要男人時刻護著。
這病西施一般柔弱無助的樣子,饒是鐵石心腸的人,只怕都要化成繞指柔。
偏偏的,白瑾辭僅是淡漠的看了一眼,就將注意力重新放回陸南殊身上。
顧飛揚繼續(xù)悶頭喝酒,好像她從未出現(xiàn)過一般。
只有陸南殊大刺刺的盯著她瞧,眼底閃過一抹興味。
上一世,這位同父異母的姐姐可沒少陷害秦姝,不好好回報,就太失禮了。
感覺到陸南殊放肆的目光,秦素梨沖她柔柔一笑,全然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
然后緩步走到顧飛揚身邊,輕輕按住他倒酒的手,蛾眉輕蹙,心疼又輕柔的勸:“飛揚,你別這樣。小姝已經(jīng)去世一年了,你一直這樣折磨自己,她泉下有知,該是多心疼?”
“她知道了,會心疼嗎?”顧飛揚勾起唇角,笑得有些諷刺。
她那樣迫不及待又決絕的逃離,投奔另一個男人的懷抱,真的會在乎他如何嗎?
“她會的,她那么善良,看到流浪的貓狗都不忍心,何況你是她的青梅竹馬?就算她愛的是別人,最不想傷害的也一定是你。”
秦素梨說著,更緊的握住顧飛揚的手,水波瀲滟的眸子定定的盯著他,深情又溫柔,“飛揚,雖然小姝不在了,但這個世上還有那么多真心愛著你、希望你幸福的人……”
“對呀,就比如眼前這位覬覦自家妹夫、等著自家妹夫垂青的好姐姐。”陸南殊嬉笑著打斷秦素梨,滿臉調(diào)侃的看著顧飛揚,“顧總真是眼福不淺,身邊有這么一位貌美如花、溫柔體貼、又用情至深的大姨子當解語花。”
“你別亂說,我們之間什么都沒有……”秦素梨紅著臉駁斥,聲音柔的幾乎能滴出水來,一雙眼睛卻期盼的看著顧飛揚。
“我只是說你想勾引自己的妹夫,又沒說你為了勾引妹夫不惜害死自己的妹妹,哪里有胡說?”陸南殊說完,扯著白瑾辭的胳膊告狀,“人家哪里說錯了?她干嘛兇人家?人家好傷心、好難過,嚶嚶嚶……”
“我沒有兇你,我只是怕飛揚誤會……”向來都是秦素梨扮柔弱、扮無辜、博取男人的同情,今天全被陸南殊搶先,她憋了一肚子窩囊氣,還只能維持著柔弱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