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殊嘟著嘴巴抱怨:“道歉又不能當飯吃,還不如錢來的實在。”
“小東西,你怎么就那么財迷?”白瑾辭沒好氣的捏一下她的鼻子,語氣中盡是寵溺。
這話,分明是要縱容到底了。
看來這次也只能破財消災。
秦鎮東咬牙,艱難的擠出一句話:“不知多少錢彌補陸小姐受到的驚嚇?”
“主人說了算。”
只要能讓秦鎮東大出血,陸南殊心就很痛快,根本不在乎東西是給誰的。
而且,商人逐利,不為了好處,白瑾辭怎么會問都不問一句,就陪她鬧這一場?
白瑾辭寵溺的一笑:“是彌補你,當然是你說了算。”
“可是人家不知道要什么好也。”
“喜歡什么就要什么。”
“薔薇園吧。”
聞言,秦鎮東心里一驚,眼底閃過一抹愕然,又迅速掩飾過去,歉然的一笑:“小姐,十分抱歉,那薔薇園是小女秦姝的嫁妝,無論如何都不能送人。”
“人都死了,還留著一個破園子做什么?”
“這是小女生前最喜歡的東西,請陸小姐體諒一個做父親的心情。”
“秦姝生前最喜歡的是顧飛揚,難怪市長千方百計想讓秦素梨嫁給顧飛揚,是想用這種方式留住顧飛揚吧?”陸南殊一臉無辜的看著秦鎮東,好像真的只是單純的好奇。
秦鎮東面色一變:“陸小姐這話是何意?”
“沒什么,隨便說說。”
“薔薇園不行,陸小姐再說一個吧。”
“我就要薔薇園。”
“陸小姐不要強人所難……”
“我就喜歡強人所難。”
“你……”
“市長,做人呢,總是要付出些代價的。你管不住自己的女人和女兒,縱容她們惹是生非,就只能為她們做的事買單。”
陸南殊始終是嬉笑著的表情,像個無辜的孩子,說的話卻半點不客氣。
“她們想毀我清白和人生,我就奪她們的摯愛。薔薇園是秦姝的嫁妝,她卻連想看一眼都要經過秦素梨母女的允許,這種可笑的嫁妝,就跟她的存在一般可笑,留著何用?”
“陸小姐,逝者為大,你對我不滿大可沖著我來,何必牽扯已經過世的小女?”秦鎮東憤怒的呵斥,實則是為了掩飾心里的驚慌。
這個陸南殊,究竟是誰?
為什么連薔薇園的事都知道的那么清楚?
“主子,他,他兇我,我好怕……”陸南殊淚眼汪汪的窩進白瑾辭懷里,說變臉就變臉。
秦鎮東一口氣堵在心口,真是有理沒處說。
你抱住陸南殊,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撫,白瑾辭的嗓音溫柔的仿佛能滴出水來。
“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
“可是他兇我。”
“市長只是有點著急。”
“對,我只是有些著急。那薔薇園,真的不能送給陸小姐,陸小姐要點其他的……”
“不行,我就要薔薇園。沒有薔薇園我就去媒體上哭訴,秦盼收買人販子把我賣去山區,市長無腦護短。”
“反正我現在是紅黑明星,一定會有很多人關注這件事,到時候一定會有人還我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