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層薄薄的膜而已,一些劇烈運動、太過緊的衣服,都有可能弄破的。”陸南殊很是心虛。
“陸南殊,我說過不許說謊。”
“我沒有啊。”
“你去年不是被賣?怎么,孩子沒生出來?”白瑾辭臉上布滿寒霜,看起來有些駭人。
陸南殊想捶自己一下。
她怎么把這茬給忘了?
“那個,是我的一個惡夢,我總是下意識的忘記。”
“既然忘記了,為什么一直在找孩子?”
陸南殊忍不住倒抽一口氣:“你知道了?”
“怎么,很怕我知道?”
“也不是,只是覺得這件事跟你沒關系,沒必要匯報,就一直沒跟你說。”陸南殊這才意識到白瑾辭的可怕。
不過想想也是,不把她的底細摸清楚,白瑾辭怎么可能把她留在身邊日夜相伴?
知道了也好,省得她每天偷偷摸摸、提心吊膽。
如果白瑾辭肯幫她找,說不定幾率更大一點。
“我說過,我不喜歡欺騙和隱瞞。”白瑾辭的眸光更冷,還閃著一層薄怒。
跟他無關?
那個該死的小女人分的可真清楚。
“對不起,我錯了。”陸南殊趕緊認錯,爭取寬大處理。
只要白瑾辭不把她一腳踹,怎么都好說。
似乎是感覺到了陸南殊的害怕,一直安靜的小哭包忽然對著白瑾辭張牙舞爪起來,小臉還氣哼哼的。
“混小子,你是我兒子,竟然幫著外人。”白瑾辭瞪著小哭包。
要不是多次親子鑒定都顯示是他的兒子,長相也與他小時候一般無二,他真的不愿意相信這突然冒出來的小東西是他的種,這么小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
陸南殊卻是高興對小哭包親了又親:“小哭包真棒,這么小就懂得保護女生,長大一定是個絕世好男人。”
被夸的小哭包高興的呀呀直叫。
“你怎么知道他叫小哭包?”白瑾辭好整以暇的看著陸南殊,看她還能裝多久。
陸南殊的動作一頓,然后很不要臉的說:“你以前做夢喊來著,我聽到了。”
“我做夢?”
“對呀。”
“我怎么不知道我有是夢話的習慣?”
“你當然不知道了,只有睡在你身邊的人知道。”
“每次都先昏睡過去的你,怎么知道的?”
“半夜醒來聽到的。”
“半夜還能醒,看來我還不夠賣力。”
陸南殊:……
這男人,不要什么都能扯到那種事上去好嗎?
何況還是當著孩子的面。
暗暗翻了個白眼,陸南殊把話扯到正題上:“白瑾辭,既然你知道我在找孩子,能不能幫我?”
“我為什么要幫你?”
“不是讓你白幫忙,我愿意做交易。”
白瑾辭微微挑眉:“你還有什么東西可以拿來做交易?”
“你想要什么,我就有什么。”陸南殊心里的如意算盤打的噼里啪啦響。
反正等任務結束,她就回現實世界了,不管白瑾辭要什么,她都敢答應,到時候一走了之就是。
眸光微閃,白瑾辭伸出修長的手指,直直的落在陸南殊的左胸口:“如果,我要的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