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諒她腦洞大開,實在是沐羽情的操作騷的閃了她的老腰。
許久,她才弱弱的舉手發問:“請問,她是如何騙取你的精液?難道……”
說著,她還小手一伸一縮,暗示的意味明顯。
白瑾辭:……
“你要是不告訴我,我會腦洞大開……”
“去醫院。”
“方式太沒創意了,好失望。”
白瑾辭;……
想敲暈這小東西,怎么辦?
“對不起,你繼續,你繼續,我不插嘴了。”低咳一聲,陸南殊趕緊賠笑,生怕真的把白瑾辭惹怒了。
這可是在白瑾辭的地盤上,還知道了人家的恥辱,萬一人家惱羞成怒,把她滅口……
在小說的世界死亡,能直接回到現實世界嗎?
在線等,挺急的!
“繼續什么?”揉揉抽痛的額角,白瑾辭真的覺得跟陸南殊說話是一件會損耗陽壽的事。
“繼續說啊,我聽的正起勁呢。”
“說完了。”
“這樣就完了?”陸南殊不盡興的問,“你帶小哭包去做親子鑒定了嗎?是你是種嗎?該不會是她在外搞大了肚子……”
白瑾辭咬牙:“是我的孩子。”
“那你問你白月光,為什么碰都不讓你碰,卻突然給你生孩子嗎?”
“她說怕年紀大了,生孩子危險。”
“那你再提出跟她上床的要求,孩子都給你生了,她應該不會拒絕了。”
白瑾辭將牙齒咬的更緊:“陸南殊。”
“在。”
“你就那么希望我跟別的女人上床?”
“那可是你以前求而不得的白月光,又不是別的女人……”陸南殊越說越小聲,最后在白瑾辭要殺人一般的目光中慢慢噤聲。
她好心提建議,白瑾辭干嘛一副跟她有深仇大恨的表情?
“你就一點不會覺得難受?”
“我干嘛要難受?”
“你就沒有一丁點在乎我?”
“我們從一開始就說的很清楚,我們之間只是契約關系,逢場作戲、各取所需,我在乎的,只有你的錢和你的好用。而你在乎的,也只有我的身體和我的拎得清,不是嗎?”
陸南殊沒有絲毫的閃躲,將話說得十分明白。
“你還真是拎得清。”白瑾辭咬牙切齒的說,很想把眼前該死的小女人掐死。
她為什么就不能像別的女人一樣貪心一點、不識趣一點?
“放心、放心,這個優點我會繼續發揚下去。”
“那還真是讓人欣慰。”
“我就知道。”
“陸南殊,有時候我真想掐死你。”
陸南殊嬌媚的拋個媚眼:“請換個方式,比如,干、死、我!”
白瑾辭:……
“話說,你吃飯嗎?要不要給你下個泡面?”
“不必。”白瑾辭冷聲拒絕,被那個該死的小女人氣都氣飽了。
陸南殊撇撇嘴,人家不領情,她也不會拿熱臉硬貼人家的冷屁股,于是干脆專心逗小哭包玩。
小哭包不知道大人之間的那些紛爭,看到喜歡的人,歡喜的手舞足蹈、咿呀亂叫。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瑾辭略帶沙啞的嗓音幽幽傳來:“就算有一天她回來了,讓你走人,你也不會有一點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