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十歲就伺候在他身邊,最是知道他是無心之人的了,可是又怎樣呢,自己不動了心嗎,他難道不是用區別于他人的心對待她嗎?感情的事里孰是孰非,誰又說得清。
女史嘆了口氣,挨著男人的肩頭說道:“殿下,妾等你功成名遂。”
容止勾著她的臉,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