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上藥,顏蒼溟看到金悅兒背上星星點點的血跡,深深的自責(zé)和悔恨。想讓她全身心的依賴自己,除了自己別人沒有辦法幫助她。
誰能料想到,她會受這樣的罪。
“這么晚了你要去哪兒?歇著吧!”顏蒼溟抱著金悅兒放到床上,見她依舊不理會自己,“你身上衣裳都濕透了,太醫(yī)開了藥,喝了藥咱們再睡。”
“我去別的地方睡。”跟誰咱們呢,金悅兒可不想跟這個臭男人睡一張床上。
梨心端著托盤進來,顏蒼溟接過親自喂她。
這會兒金悅兒說什么都行,顏蒼溟舀了一湯匙喂到金悅兒嘴邊:“吃了藥,我送你去望悅樓。”
果然,吃了藥,顏蒼溟很守信用的抱著金悅兒去了望悅樓,讓梨心和水香小心伺候。也沒離開望悅樓,去了樓上睡了。
顏蒼溟走了,躺在床上的金悅兒在想,明早陳茹雪和王嬤嬤醒來見不到自己,會是怎么樣的神情。
悅來客棧應(yīng)當被他保護起來了,那次去悅來客棧不過是試探自己的。
怎么辦?以后就在這王府,還是……
可能是藥效發(fā)作,沒想出個頭緒就陷入了夢鄉(xiāng)。
樓上,一個女子跪在顏蒼溟身前:“王爺放心,屬下定不辱命!”
“去吧!”揮揮手,女子行禮離去,顏蒼溟下了樓。
揮手讓伺候在床前的梨心和水香離去,顏蒼溟脫了衣裳,躺在金悅兒的身旁。依偎在她懷里:“放心,欺負你的人,一個都不會放過。”
溟王第二日便去了軍營,這一待就是半個月不著家。
王嬤嬤高興了,一來王爺走了,王妃就是王府當家做主的人。除了管家青木,自己都能橫著走。后院那個小妖精,心情好和不好,時不時的去折磨一下。
梁王世子真是有眼光,找的這個金悅兒真是越來越像自家小姐,尤其是折磨她的時候,那幽森的眼神透露出來的惡毒,已經(jīng)一模一樣了。
可惜了,自從那晚凍了一夜之后,嗓子啞了,叫也叫不出來。
想到這里,王嬤嬤心里一陣舒坦,讓你個小妖精往常得罪老娘。有的是辦法懲治你!
今日王妃在王府花園設(shè)了花宴,宴請梁王世子妃、自家夫人和其他太太小姐。一來是宣布自己以后就是這王府的主人,二來和家人見面促進感情,也是為梁王世子妃和陳夫人張張臉。
如今,那些太太小姐,誰不巴結(jié),接到請?zhí)粋€個早早的就來了。將王妃和梁王世子妃碰上了天,那些地位比陳夫人高的,都和顏悅色與她說話,吹捧生了兩個好女兒。
王嬤嬤感覺自己地位水漲船高,以后跟著王妃日子會過得更好。
花園里舉行宴會,吹拉彈唱好不熱鬧。
望悅樓三樓,金悅兒依窗而坐,將熱鬧盡收眼底。
在這里呆了半個月,顏蒼溟白天不在府內(nèi),晚上才回來。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心情不好的自己居然胃口很好,飯量不以前打了些,這腰都圓潤了起來。
不行,不能這么吃下去了。萬一到時候發(fā)現(xiàn)一個狗洞,胖的鉆不出去可就虧大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