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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什么兇啊，我就是好奇，你那么愛他，怎么會跟他離婚。唉，我不笑你了，對不起。”
能從蔣素心嘴里聽到對不起，陸明珠覺得太陽都打西邊出來了。
“蔣素心，你居然會道歉？”
蔣素心紅著臉，一跺腳，轉身走了。
雖然她嘲笑過陸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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