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邊遠山村的一戶農家里,陳疏影正在為一個患者把脈。
已經在這個地方有月余了,該走了。
要不然那個跟自己有仇的,又要找到她了。
每次都追她追到她精疲力竭的,實在有點煩。
可是想到這,陳疏影嘴角卻不自覺露出了一絲微笑。
她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