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銘找上門來,已經是三天后了。
霍司銘滿臉的不耐煩,又帶著憤怒,年錦沒有多說什么,平靜的心里沒有半點波瀾,好像是早就預料到了會有這么一天,甚至是沒有和江北打一聲招呼就跟著霍司銘走了。
可好歹江北也是收留了年錦幾天,這下,倒成了年錦的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