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用毛筆畫上去的!
這點畫作技巧,對于已經(jīng)快要將文士身份技能作畫給刷滿的李帝來說,真的是沒啥難度,也沒什么好去炫耀的。
“放心吧,你身上的傷疤,還需要用到,等過幾天它們就會像痊愈一樣的自動脫落!”
只是想到李帝他將文士身份練成后,所創(chuàng)作的第一幅作品,竟然是在櫻滿春夏的身上畫傷痕,這李帝也是沒誰了。
在一個不得不說的就是櫻滿春夏了,嘴里說著這不愿,那不愿的。
結(jié)果等到李帝帶著楪祈將她抓到臥室內(nèi),一說要演戲拍戲,那是比專業(yè)演員的演技還要高超,那入戲速度,表情動作,幾乎可以以假亂真了。
幾乎沒有過多的重新拍攝,除了中間停頓一下補個新傷疤,整個拍攝過程流暢無比。
也是經(jīng)過與櫻滿春夏拍攝家暴錄像,所積攢的導(dǎo)演經(jīng)驗,這場名為直播,實際上卻是提前錄制好大部分內(nèi)容,只有葬儀社成員壓到廣場那段戲是現(xiàn)剪輯插入進去的。
這不,被防疫士兵押送著在廣場上走了十幾遍的筱宮綾瀨等葬儀社成員,不干了!
“李帝,你這個混蛋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這樣折騰我們到底是什么意思?”
“要殺就殺,給個爽快的!老子不配你們玩了!”
聽著葬儀社成員各自憤恨的話語,李帝只是輕拍了拍手。
一直隱藏在幕后的城戶研二,推門而入的來到這處,專門建造的攝影棚之中。
鬧騰不已的葬儀社眾位成員,看著本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城戶研二,紛紛露出驚呆的表情。
“研二?!你怎么會在這里?”
與城戶研二同為葬儀社電子戰(zhàn)黑客的鶇,看著自由出入來到這里的城戶研二,驚訝的疑問到。
“各位,好久不見!重新介紹一下,我現(xiàn)在是身為虛空病毒研制防疫總部的特邀網(wǎng)絡(luò)專家。”
“也就是說,你也叛變了!?”
軍師四分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用肯定的語氣說道。
“不,不是叛變,是投誠!相比于你們葬儀社如同小學(xué)生般的表演,我感覺還是防疫局的大劇本更精彩,也更適合我這樣的人!”
城戶研二否認了四分儀的說辭,糾正他那錯誤的話語,輕笑的說出他的理由。
“好了,與舊同事也見過了,城戶研二,接下來就是該你去執(zhí)行任務(wù)了!好好做!”
等到城戶研二與葬儀社的各位都打過招呼見過面后,李帝催促到。
“是,長官!為了保證完成任務(wù),還需要麻煩您出手了!”
對于李帝不耐煩的想要趕自己早點去執(zhí)行任務(wù),城戶研二并沒有什么意見,反而帶著點迫不及待。
對于城戶研二那想要他李帝,在他身上也同櫻滿春夏一般的畫上傷疤。
李帝卻沒有當(dāng)場回應(yīng)他,反而是露出一抹邪笑后,一揮手。
還押解著葬儀社成員的士兵,就都放開了對葬儀社成員的壓制,退后幾步將他們與城戶研二一同圍在中央。
看著這出乎意料的發(fā)展,葬儀社成員與城戶研二都楞了一下,意識到李帝想要他們做什么的雙方,回過神后就流露出不同的表情。
“等等,等等。長官,說好的不是這樣啊!”
城戶研二看著摩拳擦掌,向著自己包圍走來的各位前同事,葬儀社的成員們,慌忙的向著李帝反問到。
“嘛,為了真實點,也為了讓恙神涯更相信你是真逃跑出去的,你的傷勢就不能同櫻滿春夏一樣要畫上去了。”
李帝強忍著笑意,將這對于城戶研二來說可能會殘忍的話語說出口。
看著幾位人高馬大的葬儀社成員紛紛圍著城戶研二,拳打腳踢的發(fā)泄著自己等人被俘虜?shù)呐穑c他背叛后還敢來到自己等人面前炫耀的恨意。
一陣噼里啪啦圍著城戶研二的拳打腳踢,感覺著城戶研二身上傷勢差不多的李帝,再次做出手勢揮了揮手。
剛剛將葬儀社成員放開退后的防疫士兵,又沖上前來,強硬的控制住還不想停手的葬儀社成員們。
命令兩位士兵將被打的鼻青臉腫,狼狽不已的城戶研二拖到自己身前,左右打量一下后,李帝感覺滿意無比。
“這些傷痕多真實,多速度!城戶啊,不是我不想給你畫上去,你也知道假的畢竟是假的,你帶著一身畫上去的假傷痕去找恙神涯,那不是增加你暴露的幾率嗎?”
“再說要是畫上去的話,也需要耗費不少時間,而現(xiàn)在我們最缺少的也是時間。所以,城戶!委屈你了!”
將自己迫不得已的理由為城戶研二講清楚的李帝,用力的拍著城戶研二的肩膀,一副我看好你的表情誠懇說道。
說完這些感人肺腑的話后,不等城戶研二回話,李帝就再一揮手。
架著城戶研二的士兵,壓制著葬儀社成員的士兵,就紛紛帶著這些已經(jīng)沒有戲可演的群演一一退場。
坐在李帝身旁沙發(fā)上的櫻滿春夏看著自己身上那以假亂真,畫上去的傷疤,對李帝所說的話感到非常懷疑。
“李帝,真的是因為怕畫上去的假傷疤會被發(fā)現(xiàn),你才不給他畫的嗎?”
聽到櫻滿春夏的話語,李帝正尷尬的想著怎么向她解釋的時候。
一旁默默練琴的楪祈,替他回答了櫻滿春夏的疑問。
“什么怕露餡,他只是不愿去男人的身上畫畫而已!”
“哈哈,我想起來,還有其他事要做,我先走了……”
被楪祈當(dāng)面毫不留情的給拆穿,李帝尷尬不已,只能趕快找個理由閃人。
防疫局的一處會議室內(nèi),坐在桌子一端的李帝,看著被帶進來的寒川古尋臉色嚴肅的說道。
“請坐!”
坐下后的寒川谷尋看著對面那個與自己近乎同齡的男人,感慨著同人不同命說道。
“請問,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嗎?因為我實在是想不到您有什么事是需要我去做的?”
李帝并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的問話,反而拿起身前桌面上放著的精裝版天刀秘藥七夜果,把玩著那小瓷器。
“知道這是什么嗎?”
看著李帝手中把玩著的藥瓶,同樣觀看過李帝直播的他怎么可能會不知道那是什么。
雙眼死死盯著被李帝拋上拋下的藥瓶,生怕他一個不小心,將其摔碎。
“知道,虛空病毒特效疫苗,可以有效防止虛空病毒患者病情惡化的唯一良藥,七夜果!”
果然,對于這些被親屬病情逼到絕路的人來說,他們怕的不是沒有錢去治療,而是怕花冤枉錢,怕花了錢也還是治不好。
“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
“我愿意!只要是我可以的,我都愿意!”
所以當(dāng)李帝將這份雖說不能治愈虛空病毒,但是如果不限量供應(yīng)將虛空病毒的侵蝕進度永久凍結(jié)的話,那也就跟治愈沒什么區(qū)別的天刀秘藥擺到他面前時,一切就都不是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