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主,我們瞞不了地嶺的,畢竟是他們做的。”夜組成員說道。
“我知道瞞不了他們。”江幻晨冷著臉,“你不需要知道原因,按我說的做。”
天嶺可是內憂外患之際,要是被人知道了天主失蹤了還了得?
“哦~是!”
消息傳回堂口時,已經(jīng)是深夜十一點了。夏馨柔因為覺得累,已經(jīng)睡下了。所以通知消息的夜組成員沒敢直接去打擾她,而是去找了四季。
四季聽了大致情況,馬上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原本半夜起來的那種困得睜不開眼睛的感覺頓時沒有了。
“我去找天圣女。”春霧跑去夏馨柔的門外,連門都沒敲,也不在害怕夏馨柔的起床氣了。
某女睡得正香,門“咣當”一聲被春霧推開,嚇得激靈一下醒過來,猛的睜開眼睛,動作麻利的從床上做起。
“想死嗎?”睡得正香的夏馨柔被吵醒,怒火胸中燒,一副要殺人的樣子,“大半夜弄出這么大的動靜,是想拆房嗎?”
她的聲音帶有沒有睡醒的慵懶與沙啞,可是卻一點也不影響她的氣勢。
此時的夏馨柔,眼睛微閉,可是臉色的表情,足足可以讓周圍的空氣下降好幾度。
“天圣女,你不要睡了,出事了。”春霧雖然有點害怕這樣的夏馨柔,但是,她也沒忘了正事。
“什么事?”夏馨柔冷冷的問。
最好是重要的事,不然,就是兩個字:呵呵。
“天圣女,天主出事了。”春雨深深的吸了口氣,一口氣說完。
夏馨柔瞬間睜開眼睛,看著春霧的表情,意識到事情絕對不小,而且,也絕對不會簡單。
“怎么回事?”夏馨柔淡淡的問道。
“天主在江邊被地嶺人襲擊,對方都是高級法師和圣級法師,夜組趕到的時候,只看到了自然能源小組和晨主,找了天主好久,都沒有找到。”春霧回答,“夜組找不到……………”
春霧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但是其中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
“還有呢?”夏馨柔追問。
春雨沉默。
“嗯,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我換一下衣服,一會兒一起過去看看。”夏馨柔仍然平靜的吩咐。
“是,天圣女。”春霧答應了一聲,轉身就往門外走。
“等等。”夏馨柔叫住了她,“還有,這件事,先暫時封鎖消息,還有通知孫子茵,讓他通知堂口的各個據(jù)點,提高警惕,做好隨時應付地嶺偷襲的準備,至于其他的,聽我通知吧。”
春霧聽見夏馨柔有條不紊的指揮,不由得愣住了。自己比天圣女大了好幾歲,都會慌得不得了,天圣女的鎮(zhèn)定和理智,絲毫不次于天主啊!
“還有事?”夏馨柔。
“沒事了,屬下這就去執(zhí)行。”
“嗯。”
春霧出去之后,夏馨柔從床上下來,直接拿了套衣服就穿上了。
平時的時候,夏馨柔是個很喜歡洗澡的人,她睡覺之前要洗一次,早上起來還要再洗,如果要是出門的話,也是會先洗澡。但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顧不上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了。她只是想要知道,凌子落到底怎么樣了,到底去了哪里。
她的平靜和鎮(zhèn)定,都是強裝出來的。她心里也擔心、也害怕,可是她的身份,與別人不同,別人可以表現(xiàn)的慌亂,唯獨她不可以!
在天嶺,除了天主凌子落,最大的就是天圣女夏馨柔了。夏馨柔凌子落下落不明,甚至可以說是生死未卜,她必須穩(wěn)住眾人,絕對不能表現(xiàn)的慌亂。要是自己這個天圣女都慌了,天嶺就徹底亂了。
穿好了衣服,夏馨柔帶著四季以及得到消息的陳天揚一同去了江邊。
車上。
“夢遠哥呢?”坐在后座閉目養(yǎng)神的夏馨柔突然問。
“老孫已經(jīng)到江邊了。”陳天揚回答。
由于害怕發(fā)生同樣的事情,陳天揚是帶著風組一起出來的。
“天主第一天來到H省,就發(fā)生了這種事,陳兄有沒有想到什么?”夏馨柔沒有睜眼,看起來就像是沒睡醒似的,其實腦子卻在飛速運轉著。
“天圣女是懷疑………天嶺的‘某些人’和地嶺有聯(lián)系?”陳天揚心中一動,不動聲色的接話。
剛才接到天主失蹤的消息,他都急得糊涂了,根本就沒有往這方面想。夏馨柔這么一說,他才意識到事情要比自己想象得嚴重的多。他只想著天主的失蹤,卻忽略了天嶺的內憂外患。
“天圣女,那我們現(xiàn)在要怎么辦?”陳天揚下意識的請教,他將夏馨柔當成了他的主心骨,完全忽略了人家比他小的事實。
“涼拌。”夏馨柔沒好氣道。
敢情她說了這么多,這個陳天揚就給了她這么一句無關緊要的話。她要的是陳天揚的想法,不是讓他請教自己!
他在天嶺掌管罌粟花風組多年,對天嶺的了解肯定要比她一個剛加入天嶺半年的新人了解的更為澈透,只是這人,為什么一遇上凌子落的事,就亂了陣腳呢?
“我敢打賭,自由島上的那些家伙,已經(jīng)得知天主失蹤的消息。”夏馨柔繼續(xù)說道,“天嶺的一些人狼子野心,與地嶺勾結在了一起。”
“嗯………”春霧沉思了一會兒,“天圣女說得沒錯,我們來的時候,是非常低調的,可是天主來的第一天,就遇刺,看樣子,是圖謀已久了,也許,H省斗爭激烈的目的,就是天主吧。”
“不會。”夏馨柔非常確定的反駁了春霧,“他們的陰謀,不會那么深遠,也許是一時興起,想要行刺天主,沒有必要大張旗鼓的把天主引道H省。”
“唉!竟然養(yǎng)出了一只白眼狼,我真為他感到悲哀。”開車的秋霜撇嘴,重重的嘆了口氣。
“天圣女,未瑩那邊進展得怎么樣了?”陳天揚突然想起來還有這一茬。
他口中的“未瑩”,自然是夏馨柔從幽之戀帶來的夏氏集團人才白未瑩了。
“一般般。”夏馨柔嘆口氣,緩緩睜開眼睛,“未瑩是很有能力,可是時間太短。”
同車的春霧秋霜還有冬雪,面面相覷:你們在說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