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古醒來的時候,一個雞頭人身的生靈正在“咯咯咯”叫著在他旁邊啄食著肉壁上跳動的肉芽。
見大古醒來雞頭人停止了進食一蹦一跳的來到了大古身旁,歪著頭就那么盯著大古。
“你是?”大古見狀捂著拄著地坐了起來。
“你是?”雞頭人學著大古說著話,還開心的蹦跳著。
大古又試了幾下,發現眼前的這只雞頭人幾乎就是個鸚鵡,除了學舌什么都不會。
當大古站起,看著腿上長出的血鴉身上那零丁的黑羽不由的皺著眉。
那些漫天飛舞的血鴉八成就是這么來的吧。大古不由得苦笑了起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擺脫這份轉化啊。
大古扶著墻站起身來,往洞穴深處走去。他想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個帶給自己希望的火光下人影。
雞頭人也不叫喚了,它歪了歪頭,小心地跟在大古身后,眼珠子狂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洞穴很深,幸運的是肉壁頂上存在著很多的水泡,這些水泡里面全是深黃色的發光液體照亮了整個洞穴。
大古走走停停,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反正腿上的羽毛己經漫到了膝蓋的關節之上。
終于洞壁上的水泡消失了,洞穴也迎來了終點。
不,可以說新的起點。
三條岔路出現在了大古眼前,每個岔路上都豎著一塊石碑。
最左邊的第一塊石碑上面是只瞎眼的烏鴉站在無頭人類的肩頭指引方向。
中間的石碑上是一張人臉。一半笑一半哭,嘴中還含著一只死去的老鼠滴答著血跡。
最后的石碑是一只手。一只玉質的秀手仿佛要從石碑上探出。
三幅完全不一樣畫風的畫讓大古完全沒了頭須。第一副彩繪,第二副水墨,第三副直接整3D了!什么鬼么!
不過!
猶豫,就會敗北!
果斷,指定白給!
錯過,肯定后悔!
所以,閉眼就上!
然后大古頭也不回的就走向秀手的那條路。
大古身后的雞頭人當場一頭黑線,從懷里掏出了一支粉筆在墻上秀手一行默默的畫了一筆。
當然這完全是大古沒注意畫下面字的原因。
只要小心的走過去抬頭看三副畫就會發現,那些畫會變成字的。
烏鴉代表罪惡,無頭代表過失,此路往過去走,補過去失。
人臉代表自我,哭笑代表人生,此路往現在來,尋愿而去。
懵逼樹上懵逼果,懵逼樹下你和我。摘果砍樹挖新墳,墳里睡著懵逼人。今生睡在懵逼墳,來生還做懵逼人。懵逼世上懵逼藥,懵逼人生瞎胡鬧。今生偶遇懵逼友,來生懵逼一起走。天若有情天懵逼,人不懵逼真可惜。快來此路懵個逼!
可誰知道二貨大古閉著眼就上了啊!
千百年了,這是第一個作死走上懵逼路的家伙。真不虧是外來人啊!不知道他又會帶給這個虛假的世界怎么樣的改變呢。
雞頭人嘆了口氣,收起了粉筆,啄食著墻上的肉芽往回走去。隨著雞頭人的離開,洞頂的水泡也一步又一步逐漸的熄滅。
整個洞穴就這么再次陷入了死寂。
忽然大古走過留下的一個腳印競然發起了綠色的瑩光。
一個發著綠光的身影在順著大古的腳印不斷后退間凝實。當他踏到大古停下腳步站立看畫的地方時徹底凝實。
綠色的人握了握手,感覺著自己的存在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跨著大步就走向了代表過去的烏鴉之路。
此時的大古自然是不知道他身后的事了,他現在徹底的懵逼了。
在他的眼前,二個他再熟悉不過的人物正在路邊對峙。
暗裔劍魔亞托克斯:祈禱吧,蠢貨!你面對的是暗裔!
按E劍豪亞托兒索:祈禱吧,暗裔!你面對的是蠢貨!
亞托克斯:???
大古:????
按E劍豪亞托兒索則在大笑間風墻狗牌一氣和成,然后踏風而去消失在了肉墻上。
留在原地的亞托克斯則忽然被折斷了翅膀,半跪在地沉入了地下。
大古帶著疑惑和懵逼再次出發。
可他不知道,這才是他懵逼之路的開始,揭開迷霧通向未知的他在這一刻將體會什么叫做懵逼。
就像路口石碑上寫得一樣:懵逼樹上懵逼果,懵逼樹下你和我。摘果砍樹挖新墳,墳里睡著懵逼人。今生睡在懵逼墳,來生還做懵逼人。懵逼世上懵逼藥,懵逼人生瞎胡鬧。今生偶遇懵逼友,來生懵逼一起走。天若有情天懵逼,人不懵逼真可惜。
而現在大古就在前往懵逼墳的路上。
當大古再次停下腳步時,手里拿著三塊木兒板,身上套著小丑服,嘴里啃著一個菠蘿包,身后背著一把旗子,上面清楚的寫著:魯迅說我是牛頓他弟——牛逼!
而他們對面則是尼古拉斯.趙四和游俠鎮第一捕快燕小六。三人就在今日將以歌舞分個高下!
只見燕小六燕捕頭那是提起嗩吶就是樂起啊!短短三分鐘內九九八十一首音樂那是樣樣不同,曲風相差甚遠。上一秒還學貓叫下一秒就月亮之上。
而這并不可怕,更可怕的是我們尼古拉斯.趙四他竟然配合著燕捕頭的音樂無縫銜接了街舞,民族舞,踢踏舞和戲劇直接來了一段驚艷無比的歌舞串燒。
可這并沒有嚇到大古同學。
大古不屑的一笑,用輕蔑的眼神看著眼前二位剛剛大秀神通的超級懵逼高手,淡然的點上了一根煙,問道:“人類的本質是什么!”
這問題那是如晴天霹靂一般讓二位熱舞能人是愣在當場,不知該回何是好。
而大古拔旗就跳,隱約間一個女聲在不斷回響“你們不要打了!”
大古左右搖擺尷舞一陣后,地上只剩下了三個堂堂皇皇的大字:復讀機!
隨著那仿佛要道盡人間真理的三個字被寫出,整個懵逼路在一陣青煙中消散而盡,只剩下一個果樹,一座墳,一把椅子一把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