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根據地球科技,我們制造的先天領域干擾器,成功了。”
寶庫里,傳出了嘟嘟的聲音。
先天領域干擾器?
這玩意來自地球,三萬年后的地球呢,擁有生命能源科技,人類都進入了修行時代,先天這種御場,也是一樣存在的。那個時候,地球一些科學家,就研究了先天高手領域的形成。
最終結論是,先天領域,是一種精神力的波動場,換句通俗的話來說,就是:強力腦電波磁場。
只要是磁場,其實就能夠干擾,制造出同樣的頻率將其打亂,或者用暴力的腦電波,擊碎對方的腦電波,都是可以的。
這不是,經過一宿的研究,這個干擾器已經成型。后面,就可以批量生產。
“這可真好,如此一來,我們王國的軍隊,也就不用怕什么先天高手鎮壓了,省的在金鑾殿上,朕的火槍隊都沒辦法在先天高手領域鎮壓下動手。”傅白開心說著,對將來進攻可惡的魔蝎國,更有了信心。
要知道,他雖然身體強大,卻不能橫掃萬千,有了這東西,軍隊實力上來了,才是強國之道。
“陛下,科技真的厲害,以后咱們乾明國,再也不會被人欺負了。”傅霓裳開心的說道,她其實很善良,并沒有稱霸的野心,只要保護自己國家,她就心滿意足。
傅白想法可是稱霸大陸,當然,他也沒有說出來。
不做那些稱霸大陸的事情,他又如何名正言順的收割仙根呢?哈。
一手拿著干擾器,一手抽著自己用靈草弄得香煙,傅白明亮的眼神,又落在了傅霓裳的身上。
經過一夜的開墾和努力,霓裳已經渾身都成了九品仙體,這一刻的她,渾身靈光四射,有種美艷不可方物的仙子感覺,本來就很好看的她,讓傅白有點兒欲罷不能。
“你干嘛?別來了哈,我,我受不了了早就。”霓裳怕了,趕緊拉開了自己跟傅白的距離,吃不消啊!
“咳咳,我知道我知道,真會有分寸的。那什么,霓裳就別叫朕陛下了,沒人的時候叫夫君,或者老公,我喜歡這樣的稱呼。”傅白咧著嘴說道。
“嗯,多謝夫君懂得憐惜霓裳。”傅霓裳紅著臉低著頭道。
“朕不疼你,又疼誰呢?你這么乖,這么聰明,這么漂亮。”傅白土味情話大發,一只手也撫摸在了霓裳的下巴上,蠢蠢欲動~
忽而間,寶庫外傳來了一聲小太監的聲音。
“萬歲爺,已經是第二天凌晨卯時,您該準備準備登基了。”
“別鬧了,快干正經事。”霓裳松了一口氣,傅白的眼神,讓她好怕怕,太監提醒的正好,總算可以輕松!
卯時三刻
皇宮內傳來了一連串的呼喚聲: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我國肇基,國號天命·······”
這是太監,宣讀登基詔書的聲音。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整個皇宮內外,都是山呼萬歲的動靜,傅白身穿九五至尊龍袍,再讓嘟嘟弄了滿身的‘龍氣’,外加天空異象龍影,成為了正兒八經的皇帝。
其后,傅白還進行了改革。
新的軍隊制度,新的國家法律,新的君臣禮儀,等等~~傅白都從嘟嘟的整合下,輕松頒布。這一忙啊,就是大半天~
其實還有很多事情,都需要傅白繼續改革,國家以后的建筑學,教育學,什么亂七八糟的,他都想著弄成地球那樣。
當然啦,他現在也沒一下子弄那么多,循序漸進。
其后,便是結婚~
公主傅霓裳,完美無瑕,一身仙氣的她,真如仙子降臨人間,無論是大臣還是將士,都看的是無比的崇拜!
后來,他和霓裳一起,還去了皇城中轉了一圈,這也是學著地球上的風俗,‘繞村’婚禮儀式,不用多言啦。
拜天地,入洞房,這些事情一應俱全。
大半夜的,傅白有打算做一些勞作的事情~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培養傅霓裳,讓她天賦實力整個上來,似乎也是一種提升自我的方向吧。
可是,上綱上線的事情,尚未開始。
外面太監,再次高聲呼喚:“萬歲爺,鎮南王負荊請罪在皇城外,請您一見。”
“鎮南王?搞什么鬼?”傅白嫌棄的吐槽了一句。
身下的霓裳,趕緊整理了衣衫,她嚴肅道:“夫君,鎮南王一手控制了我們王國近乎一半的兵力甚至更多,他是我的皇叔,也是你的皇叔,更是傅成的爹爹。”
“這朕當然知道了,負荊請罪?呵呵,就讓他在皇城外跪著好了。”傅白生氣的罵道。
這個鎮南王,肯定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自己的兒子傅成給了九千歲海大富當干兒子,還想當皇帝,如今海大富倒了,就想來負荊請罪了,早干嘛了?
哼,打擾老子做快樂的事情,跪著吧,跪三天,不對,跪一百天,老子也懶得理會他。
可惜,傅白的快樂事情,顯然是做不成的。
太監在外面,急切的說道:“陛下,不能如此。”
“為何?你還來管朕的事情不成?”傅白不爽道。
“不是的陛下,鎮南王這次來,帶了千萬大軍~他是來交權的。不過,依奴才來看,事情沒那么簡單,不知道他是否真心,陛下您萬萬不能輕信了對方。”太監連忙解釋了情況。
帶來了千萬大軍?我勒個去,這交權帶這么多人來,果然大有貓膩。
唉,朝堂這里剛剛內亂平息,各處還沒穩定下來,所以消息來得晚了,這個鎮南王帶這么多人類,居然沒能提前知道。
不過,這不怕,傅白的坦克裝甲部隊,經過一夜連番打造,早已成型,白家那爺倆帶來了自己族群的人幫忙,所以效果給力的很。再加上自己身邊,各種東西的制造成果。
千萬大軍又如何?就是現在魔蝎國的人來了,都不怕。
整理了龍袍,傅白叼著靈草香煙,跟霓裳皇后一起,走出皇宮,帶領著滿朝文武,趕往皇城城門。
“哼,朕倒要看看這個鎮南王,能唱什么戲。”
城門口上,傅白看著遠處地面上,上半身光溜溜,捆縛著荊棘的鎮南王,滿臉的嘲諷。
對方看起來很真誠,但‘善惡’之眼下,傅白看得清清楚楚。
他對自己的殺意,對自己的惡意,所形成的那一股子怨氣,可謂是直沖云霄!
忽悠朕?可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