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是醒了,你再不醒,師兄我就要以死謝罪了。”陳昊君笑瞇瞇的坐在床邊,伸手將秦素一扶了起來,又給她墊了只軟墊在腰間。
秦素一迷迷糊糊的,總覺得哪里不對,卻又說不上來。
“怎么了?傻了?”陳昊君見她面露疑色,湊近了戳了戳她的臉,笑著問。
陳昊